他现在无比的愤怒,愤怒的都快要烧起来了。
‘他的大脑在阻止着自己做这些事。’
那现在的自己……不正是获得了自由吗?
还在异能特务科的雷电影和坂口安吾此时都将目光放在了温迪身上,看得他浑身发麻。
“你们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做什么?”温迪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我只是在助人为乐而已,他不也为自己得到了想要得到的自由而开心吗?”
雷电影知道正常情况下温迪是不会这样对待一个迷路的人的,果戈里是个例外。
她甚至可以猜测到温迪心中的想法。
‘既然已经无可救药了,那至少让结果往好的方面发展吧。’
做恶事之人没有资格得到原谅,哪怕是为了所谓的“自由”。
温迪笑了一下,抬起双手同坂口安吾解释了一句:“我和他的自由理念可不同,你可别把我也抓进去了。”
“雷电大人在这我倒也是敢呀……”坂口安吾无奈地回了句。
坐在这个位置上他早就比普通人知道的要多得多,对于温迪和钟离的神秘他更是多有猜测。按理来说应该是见怪不怪了,但听到温迪这人一番忽悠的言论还是不由的被震撼到。
毫不怀疑就算是一个变态杀人犯在眼前温迪也有成功忽悠对方把黑的说成白的的能力,从某方面来说温迪的业务可比自家大人拓的还要宽。
“费奥多尔。”雷电影将手机放在了自己身前,“我要知道费奥多尔在哪。”
“你现在是我的仇人……哎呀,给自己的仇人泄密这件事真是令人不快。”果戈里翘起二郎腿来,“老鼠什么地方都可能出现——要不要尝试一下等他自己上门?”
“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明明你们之前都是见过他的,怎么这句话就没有一点可信度呢?”果戈里表示难过,忽然想起什么他又偏头看向钟离,打了个响指,“费佳之前说对雨天碰到的那位很有兴趣,说不定下一次就亲自过来见他了。”
雷电影“啧”了声。
前不久钟离刚说过与费奥多尔碰面的经历,自然也很快的能联想到果戈里指得是谁。
“你不恐惧死亡,并将死亡作为解脱。”
果戈里看向了钟离。
“同时你也明了道德与法律,明了自身做着罪大恶极之事。”
果戈里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
“不恐惧死亡的你一定恐惧着象征着囚笼的牢房,那代表着失去自由,无法解脱。”钟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