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沛竹仰起头,明明已经醉的眼睛都迷离了,看着白筠的眸子,似是旧时的伶人的眼神,欲语还休。
白筠想自己或许爱上的就是她这副模样。
许沛竹是个看得开的人,她似乎总是在放纵,不让自己受到半点委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许沛竹是在陶以枫家楼下,再看得开的人,也总有那么一瞬间想不开。
许沛竹的眼睛很勾人,白筠便是被她这双眼睛吸引力注意力。
只是没想过会有现在的情况。
第一次是白筠和未婚夫吵架了,她说不想领证,可是未婚夫却很坚决。
许沛竹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怕死的问白筠:“要不要,尝试一下女人的滋味?”
白筠那时候看着许沛竹,眼睛很危险的眯了起来:“怕你后悔。”
如今许沛竹真的后悔了。
好像谁都不在意的一夜情,变成了一个长期炮友,白筠还是那个白筠,许沛竹却不再是那个因为陶以枫认识白筠,不再是那个不知死活的问白筠,要不要尝尝女人的滋味的许沛竹了。
“你走吧。”许沛竹混沌的脑袋,好不容易找到一句发软的舌头能说出来的话。
像仓鼠一样缩起来,许沛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只是隐约感觉白筠还在。
白筠抿着唇,看着那样的许沛竹,深呼吸了一口。
忽然发现,自己也没能那样潇洒的离开。
弯腰,起身,怀里多了一个满身酒味的酒鬼。
“长期炮友似乎也不错。”白筠将人人在浴缸中,一点点解去许沛竹身上的衣服。
听到她的话,许沛竹顿时炸毛了,毫不犹豫的张嘴在白筠嫩白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白筠吃痛,不客气的吻上那张嘴。
许沛竹凌乱的在白筠怀里醒来,白筠似乎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像是宣誓主权一样。
本来醒来后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看到白筠眼底浓浓的黑眼圈的时候,许沛竹又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乖顺的伸手揽着白筠。
白筠很累她知道,压力大她也知道。
鼻尖是属于白筠的味道,许沛竹想嘲笑自己居然觉得闻着白筠的味道,会觉得安心。
醒来后的白筠,感受到那在自己身上胡乱惹火的手指,不客气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别闹。”
“你昨晚怎么找过来的?”许沛竹断片了,丝毫不记得自己对陶以枫说过什么。
“陶以枫给我打电话说你醉了。”
许沛竹半天才从这句话里品味出来什么意思,顿时又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