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亦走进办公室之后，迫不及待的去接了热水。

    卫乐白依旧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趴在桌子上。

    陶以枫过去屈起手指，手关节落在卫乐白的头上。

    卫乐白吃痛的，委屈兮兮的看着陶以枫：“校长姐姐，很疼的。”

    “你天天晚上做贼去了吗？”陶以枫好笑的问她。

    “才不是，就打了会游戏而已。”卫乐白嘟着嘴，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熬夜打游戏了，只是昨天晚上挂机的时候，遇到一个有趣的小姐姐，一起满地图的晃荡了一下而已。

    “好了，别睡了，今天公主姐姐要过来。”卫乐白这才了然，她说为什么陶以枫非要叫醒她，平时明明都不管她们的。

    江凡亦数着自己今天的到访人数，小本本上从一开始的空空荡荡，到现在已经写满了，标注这每一个家长和的情况，也不枉费陶以枫花在她身上的心思。

    其实陶以枫在江凡亦身上的心思已经少了很多了，以前每一个招进来的新顾问，陶以枫在她们身上会花费更多的心思。

    只是后来一个个的也都走了，加上别的失望，陶以枫渐渐的不再那样的用心了。

    许沛竹给她发了一条消息：“陶校长，等着迎接今天的狂风暴雨。”

    她还记得陶以枫看了她笑话的事，许沛竹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实在受了委屈，也要找回场子。

    当陶以枫看到许沛竹一天在群里连发了六七条签单的消息的时候，头大的揉了揉脑袋，她也想刷屏，果然是狂风暴雨。

    江凡亦和纪从双在陶以枫眼巴巴的眼神中，秉承着压力，期期艾艾的说到：“校长，那个我们校区，没有人家的硬件条件，放弃挣扎吧。”

    于是两人头上一起顶了包。

    陶以枫郁闷的走出了办公室，道理她都懂，可是听着怎么那么没出息呢。

    许沛竹也是她带出来的人，也没见许沛竹这么没出息啊。

    江凡亦看到陶以枫那郁闷的神色，自己的情绪也低落了下来。

    “这么没精打采干嘛，今天怎么说也还是有试听啊，加油点，拿下来。”纪从双在陶以枫面前不会这样，但是背地里倒是鼓励起江凡亦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有了干劲，生活都会变得很好了。

    那天被刺激过后，两人还真一人签了两单，虽然比不过许沛竹，但是也就只是在许沛竹之下了。

    陶以枫也免过了被公主姐姐训的风险。

    下班的时候，江凡亦坐上陶以枫的车，看着她接了个电话，听着她拒绝了温檬的邀请。

    “我今晚有别的事，就不了，你们玩的开心，最近喝酒太多，我需要缓缓再说。”陶以枫在暖黄色的路灯下，侧颜显得无比的温柔。

    江凡亦爱死了这个角度。

    “校长，我们去哪？”这条路似乎不是回家的路。

    “去步行街，买衣服，平时下班太晚也没时间，今天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