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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云亭诚实道:我很少受伤的。

    他无父无母,自诞生时有意识起除了修炼便是修炼,修为远高于同辈人,自然没什么受伤的机会。

    闭关后,云亭发现自家灵宠跑出去玩后,每次受伤时都会这样舔伤口,云亭便也有样学样。

    时寻绿无语:坐过来吧,我帮你。

    反正他现在也没有灵力,等自己稍作休整,处理他也是分分钟的事。

    云亭的眼睛蹭的亮了,蹭到秋千地另一边坐下。

    时寻绿倒出锁灵囊里的丹药,捏成粉在自己的伤口处勉强止了血,又倒出另一半洒在云亭的伤口上,随后熟练地撕下自己衣角的布准备给他缠上,云亭却倏然收回了手。

    时寻绿抬头:?

    它,它有点脏。

    云亭嫌弃皱眉,小声嘀咕道:全是灰尘。

    时寻绿默了:

    应该是刚刚打架时候蹭的。

    但是都生死关头了谁他吗还管衣服干净不干净啊?!

    你是公主吗?

    他终于忍不住吐槽道,认命地掐了一个净尘诀,衣角那块布顿时连血迹都消失地干干净净。

    云亭这才乖乖地将手伸到他面前,任他包扎,好奇猫猫头:什么是公主啊?

    你这样的。时寻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无比轻柔,解下头上束发的蓝色流速发带给他绑好,小声嘟囔道:

    又娇气又难养。

    以后就教你娇娇公主得了。

    时寻绿这句本是玩笑话,谁料云亭却真的低头,认真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时寻绿说的好像也没错,于是便理直气壮地抬起头:

    那我就是。

    噗。

    时寻绿直接笑出声,摸了摸他的脑袋:我开玩笑的。

    只有女人才能做公主。

    云亭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发问:为什么?

    因为......

    时寻绿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地也解释不出一个所以然,含糊道:自古以来就是这样的。

    噢。云亭摸着下巴,拍板决定,跃跃欲试道:那我就要做第一个男公主。

    时寻绿:这.....倒也不必。

    说你傻白甜你还真是个傻白甜啊。

    两人正说话间,时寻绿手腕上的摄珠却煞风景般微微亮起,连续滴滴响了三下。

    云亭警觉地竖起耳朵,小心翼翼地凑近拨了拨他手腕上的摄珠,毫无心机,几乎要扑进时寻绿的怀中:这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