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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不善言辞,但对你,足够特殊。

    边邵点点头:我明白。他一点儿意外也没有,毕竟他觉得自己就是不一样的,他就是这样足够别人特殊对待他的人。

    他就是很想在离开前,再跟元帅说两句话。

    管家愣了愣,无奈笑了笑:那可能不行,我家元帅断腿后便一般不会来草坪

    那么现在就不一样了。

    边邵低垂的眉眼忽而溢上纯粹欢喜,他看向管家身后,声音也是对着管家背后人:你不是不来吗?

    浪漫总是发生在春暖花开时。

    管家很会看场合,悄无声息离开了。

    边邵快步走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身前,笑盈盈:我很意外。说着他蹲下身,扶着轮椅两侧把手,跟人保持平视状态。

    因为这迁就,他单膝跪在草坪上,裤腿下露出的白皙脚踝陷进了软软的青草里。

    边邵一点儿也没感觉到,他现在高兴,表情就好像单膝下跪跟人求婚一样激动。

    萧岸抿唇,望着男人脚踝处沾上的泥土,沉默良久。

    画家通常会把草坪涂的绿绿的,绿茸茸的小草点缀着许许多多漂亮的小花,或许,也可以加上一位漂亮而耀眼的爱人。

    男人喉头微动,抬手。

    边邵这才发现男人手里还捧着一簇纯白小花。正是他送给萧岸那一捧。

    边邵顿时抬眼,讶异又带着询问。

    萧岸不适应,他避开边邵明亮双眸,微微低语:这次送别,算是回礼。

    边邵愣了愣,可能嘴唇有点干,他舔了一下,然后很绅士问:我可以亲你吗?

    这场面,不亲一个可惜欸。

    萧岸:不可以。

    他精神洁癖,一辈子只会吻自己认定唯一心爱的人。之前只是意外。

    何况他骨子里就是古板严肃的人,不会在外面亲吻。

    可边邵不一样。他放荡惯了,要他循规蹈矩,确实是件顶困难的事。

    边邵便撇撇嘴:好吧。

    时间到了,他也转身准备离去,烈日炎炎,沥青大道上,他招手,远远跟草坪上轮椅坐着的男人送了个飞吻。

    头顶上一轮烈日,萧岸身边空无一人,回想着年轻男人的背影,他喉头滚动,难得觉得身体里好像缺失了什么。

    这时管家走过来推他上楼。

    萧岸忽而道:厨房里

    管家惊喜道:您终于想吃饭了吗?厨房里还有几个粽子,那是边先生家里带来的,还热着呢,是边先生特意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