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今早起来发现萧岸不在,担心他。
他道:我今早起来发现萧岸不在,担心他。
就这样?萧冷着实不能理解所谓的爱情,脆弱、狼狈、难堪、离谱,她皱眉,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边邵哪里能听这话,他回击:是啊,哪里有您心大?亲生儿子宛如陌生人不管不顾就算了,还想杀死他。
萧冷默了默。
边邵此刻才发现萧冷也并不是真的无动于衷。
可萧冷又浅浅弯了唇:我说过,那是对他最好的选择。杀死那时的他,是对他的解脱。
边邵抿唇,鸡同鸭讲,索性不再说。
反正他也察觉到了萧冷不敢动他,或者说是这个疯子并没有兴趣动他,她只是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想要利用边邵这条鱼把人引来。
萧冷却好像好多年都未好好说话了,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谈论着萧岸。
他如今要被革职,该是在书房里忙到不知今夕是何年,怎么会萧冷想到什么,眯眼,那双幽绿的眼睛透着复杂,除非是关于他双腿的事情,他要孤注一掷屿*汐#'独-[家。
什么意思?边邵咬紧了牙。
萧冷瞥他一眼,不再说了。
边邵在沙发上坐立难安,他终于有一次感觉到萧冷跟萧岸果然是亲人,有时候那眼神如出一辙,带着懒散与冷。
只不过萧岸通常不会用这种眼神,他看向边邵时常是温和而包容,像是一只低头舔舐猫咪的狼。
边邵坐着,不安情绪实在太明显,萧冷也被他烦到了:他马上就到,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这倒也是。
边邵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他往后一仰,闭上了眼。
你倒真放心我。萧冷闷笑一声。
你不会杀我。边邵也不睁眼道,要杀早杀了。其实我说,你对萧岸也不是没有感情对吧?你真的狠心让他好不容易爬起来又跌回深渊?
他这番话也是带着试探,却没想到萧冷一时间没反驳,如此,他说完反而就松了口气。
药材的事情还是有希望的。
确认了某件事情,边邵宽了心,闭着眼,倒真有了困意,没多久他就意识昏沉了。
再次醒来时他朦朦胧胧感觉自己被一双熟悉的手揽入温暖怀抱,脑袋好像搁在谁肩头。
鼻腔里有着若有若无的柠檬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