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寄:
他暗自寻思,既然能抢boss的,他或许也能找机会试试?
不过走了三个关卡都没见到第二个道具,这事也得看运气。
他点点头,第三次和江霁初互道晚安后睡下。
有长刀辟邪,这次一觉两人睡到自然醒。
窗外雨还在下,清晨的光线还稍显微弱,床头灯被拉开后景象才变得清晰。
谢寄抬起手,江霁初从口袋里摸腕表,二人默契地同时确认时间。
清晨六点零一分。
第一夜有惊无险地过去。
洗漱过后,二人回到房间先吃早饭。
谢寄从包里掏出一块面包。
背包鼓鼓囊囊,里面全都是吃的,以一个成年男性的饭量来看,如果省着点吃,最多能撑七天。
新手关和第一关都没有分发食物,村子有厨房,殡仪馆有食堂。
而这座高塔
谢寄意识到,这一关他们或许没办法从别的地方弄到吃的。
将一块面包全部吃完,谢寄擦擦手:出去看看吧。
高塔的走廊没有设电灯,照明只靠着螺旋阶梯扶手上那几百盏煤油灯。
昨晚由下向上望的时候,像一条绵延至天际末端的璀璨星河。
可当谢寄再次来到星河面前,却发现它无端熄灭了许多,而且熄灭的十分规律,每七盏里灭一盏。
七
这个数字代表着什么。
江霁初忽然道:大厅有死人。
谢寄心一沉跑下楼梯。
在临近门的地方,躺着他们队里的一个男人。
谢寄对这个人有印象,是刚从第一层上来的。
许是第一层较为顺利,男人昨日还踌躇满志,言谈间充满张扬。
只过了一晚,那些飞扬的神采全都化作极度的惊恐凝固在男人脸上。
男人身上满是伤口,最长的一道由肩膀划过胸膛斜至胯骨,这也是最深的一道,接着油灯的光线,谢寄甚至能隐约看到男人的内脏。
鲜血把衣物和男人躺着的那块地板浸得通红,离得越近,血腥味就越刺鼻。
谢寄调整呼吸,想去仔细看看男人的伤口。
而江霁初快他一步,捞过门边立着的细棍拨弄男人和碎布没区别的衣物。
江霁初:死了有三个小时,是利器所伤,不像刀。凶器很重,或者凶手力气很大。
诶!死人了?!冉元飞从楼梯快步下来。
第一天大家都没有睡太久,接二连三的围到尸体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