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悦抬起一双泪眼:谢哥,我、我害怕,我能跟你们凑合一晚上吗?
谢寄看了眼江霁初,杀人魔的武器已经被他们烧毁打坏,但不敢保证还会不会有别的手段,以郑悦现在的状态,再遇上杀人魔活下来的几率确实不大。
可他们两个大男人,房间还就一张床
郑悦读懂谢寄的顾虑:谢哥,这位帅哥,你们就收留我一晚上吧,我打地铺就行,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就今天一晚上
江霁初懒得发表任何意见,一副全凭谢寄做主的意思。
谢寄:行吧。
郑悦连连道谢,进屋后谢寄还在想让女孩子睡地板不太好,如果就他自己他可能就把床让出来了,但他还有个搭伙的江霁初。
江霁初本就体寒,后背还带伤,他也不舍得为了陌生人让自己队友受委屈。
好在郑悦很懂事,一进屋就抱着被子跑到床和墙壁间不到两米的缝隙间准备地铺。
对她而言,那道缝隙就是高塔最安全的地方。
郑悦的情绪被极大安抚,她坐在垫子上擦干净眼泪,终于想起对谢寄他们道谢:谢谢,谢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我今晚就活不成了。
谢寄:不用谢,我们也只是刚好听见。
这是我第一次来第二层,没想到会这么难,我还是先在第一层多练练吧,郑悦嗓音还有哭多后的哑,谢哥,你真的是第一次来第二层吗?怎么这么厉害?
在外面的时候喜欢健身,谢寄捞了一把江霁初,主要是有配合的队友。
郑悦看着江霁初那张想把问号顶头上的脸,噗嗤笑了出来:你们关系真好,这才第二层,是在外面就认识吗?
谢寄意味深长地对江霁初笑笑:应该是不认识吧?嗯?
江霁初:确实不认识。
郑悦读不懂二人间的暗流,只在心底暗暗羡慕,片刻后,她想起了什么:对了谢哥,我在一层发现点异常,可能对你们有帮助。
天渐渐放亮,雨还在下。
为了赶时间做牢笼,大家都起得很早。
谢寄在楼梯间跟冉元飞碰上。
谢哥,昨天半夜你们是不是出来,还遇到杀人魔了?冉元飞关心地打量着他和江霁初,也不知道是关心他们,还是关心他们有没有撞见线索。
祭坛危机四伏,很多人自保就已竭尽全力,谢寄不觉得别人有义务帮忙,也就不在意昨晚其他人袖手旁观。
他摆摆手:还是那两把板斧,不过已经被烧掉了。
冉元飞脚下一滑,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烧烧烧掉了?
嗯,它的握把是木头做的,怕火,握把烧掉后,斧身就变得脆弱的多,谢寄指指江霁初,然后我们小帅哥一刀就给劈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