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死!我们出不去了!
谢寄向后瞥了眼:你们自己报仇,还是我来帮忙?
吴鹰缩到他后面,江霁初则是没把事放在心上。
谢寄笑笑:好吧。
他不慌不忙地摘下腕表收进口袋,走到冯异面前:昨晚是你弄坏了吴鹰的雕像, 还在早上把脏水泼给我朋友?
冯异见识过谢寄的手段, 害怕地向后退:我没想杀它!我不是故意的!不然我为什么没有烧掉雕像!
谢寄挑眉:难道不是因为汽油都在杂货间, 而钥匙在我手里?
冯异还想继续为自己开脱:我我也是为了大家好!难道你就不想出去吗?!
谢寄:敢做就该敢当,如果你动手后坦然承认, 我或许还会尊重你一下。
他手臂发力, 一拳砸上冯异肚子, 后者当即被他打得弓起腰跌坐在地,口中也吐出一堆未经消化的异物。
虽然做法自私愚蠢,但毕竟敢于去杀boss, 冯异不该在动手后躲在人群后面撺掇着说是江霁初破坏的雕像。
他这个人,非常护短。
冯异早上吃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捂着肚子坐着缓劲儿, 额头上全是冷汗。
没人敢去扶他, 也没人敢问。
不等气喘匀, 冯异一能说话就对着谢寄骂道:你在这里假正义有什么用!不一样困在塔里出不去!
你出不去,不代表我出不去,谢寄缓步来到门边,屈指在大门中轴线的位置敲了几下,他微微侧目,就这儿吧。
等他退到安全位置,江霁初长刀出鞘。
凛凛寒光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划出一道竖直白线。
人间的风灌了进来。
长刀深入门缝,左右那么一别,原本几人协力都无法拉动的大门缓缓开启。
镇恶塔外乌云压顶,雨势不大,倒是狂风一阵接着一阵,将不远处林木吹得东倒西歪,众人瞬时感到湿润的寒意,本该扭头回屋,却因为期待已久也不顾穿得短裤短袖就挤到燙淉门边。
天啊!门!门!
大门真的开了!
我们是不是能继续活下去?!
谢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几把雨伞:大家先在外面呆一会儿吧,塔里可能会比较危险。
冉元飞反应最快:杀人魔没死谢哥你们想对付杀人魔?
谢寄应了声。
冉元飞:那有什么我们能帮上忙的吗?
谢寄将吴鹰的雕像一并交给冉元飞:照顾一下这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