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一米六,体重还没过百,大婶比她高一个头不说,体重也是她的两倍。
求生欲令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能量,她死死抓着电线杆,拼命呼救,一时竟没被大婶拉走。
她叫的凄惨,旁边楼上一户人家听到救命亮起灯。
褚念刚要庆幸,暗处突然开出来一辆车,车上下来几个男人,在楼上人家开窗的前一秒掰开她的手,将她塞进车里,绝尘而去。
她被一路带到陈家村,路上不知挨了多少顿毒打,饥寒交迫间数次昏迷。
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地窖。
地窖像是个小型监狱,里面锁着四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个个衣衫褴褛,伤痕累累,进气没出气多。
不多时,陈存领着陈腊积走进地窖,指着她说:这个怎么样,屁股大,好生养。
陈腊积口水都快要滴出来,忙不迭向陈存道谢。
陈存走后,陈腊积问她愿不愿意当她老婆。
她当然不愿意,陈腊积就指着地窖里其他女人告诉她,不同意就会受到惩罚。
她天真的以为惩罚就是挨打,直到陈腊积离开后,更多的村民进入地窖
褚念泣不成声。
他们摧毁了她的世界,将她拉入永无宁日的深渊。
谢寄没随身带纸巾,只好从架子上扯下来一条毛巾借花献佛递给褚念。
褚念擦擦眼泪:谢谢。
她继续道。
我知道,他们是想让我看看不听话的是什么样子,然后陈腊积稍微对我好一点我就会感恩戴德,我承认确实有效。
这个村子就是这样,不把我们当人,每次只有他们一起来的时候,我才能吃顿饱饭。
他们看我们看得很严,我来到这儿已经有两年,还给陈腊积生了个儿子,可他们还是不让我独自出门,每次上山摘果子都有人陪。
听说只有到这儿五年,才能稍微自由一些。
谢寄:你跟陈腊积住在一起后,他们还会来?
褚念:他们才是一个整体,根本就不分你我。
江霁初恨不得跑出去吐一场,未免褚念难过,只得强行忍着:地窖在哪里?
褚念:不清楚,进去和出来的时候,我都是昏迷的。
谢寄:有人试着跑过吗?
褚念:跑不出去,陈家村四面都是山,最重要的是山上有很多蛇,还有一条紫色的大蟒,陈家村供奉那些蛇,时间长了它们生出灵性,会帮忙看管着山,不让人逃走,而且山里树多没路,只有本地人才知道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