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激发异化的过程想必也十分痛苦,可江霁初却像不明白这些, 又或者对既定的命运习以为常, 只安静地坐在那里。
变成怪物也好,再大的痛苦也好,他都不在乎。
可他明明已经连腿都分不开了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谢寄从座位上起身,晚上大家好好休息,我们争取明天上午就离开。
最后一句, 思悠看着江霁初, 友情提示, 也不知道你在第七层干了点什么,遭嫉恨的程度比我深得多, 你自己应该也有所察觉。
谢寄皱起眉: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下午找到的, 思悠甩出去一盒速效止疼片, 展现她为数不多的关心,只能硬熬,根据我的身体状况推测, 可能得疼个二十分钟吧。
江霁初:谢谢,我知道了。
他们现在是在谢泉和思悠的房间, 江霁初跟着谢寄起身, 打算一起离开。
他的双腿连分开几厘米都带着撕裂的疼痛, 可他受过的疼痛不计其数, 这点不见血的刺激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他刚迈出一步,脚下倏地一空。
就像在幻境中看到的那样,谢寄将江霁初拦腰抱起,稳稳地托在怀中:不能走就别强撑着。
谢泉嘴巴张成O型,思悠也看好戏地吹了个口哨。
江霁初脸皮薄,每次调戏谢寄都得挑没人的时候,眼下被人起哄,脸刷地就红了,挣扎着就要下地:我能走。
你腿都合一起了,难道你想跳回去吗。谢寄没给江霁初机会,抱着人就往外走。
谢泉极有眼力劲儿,小跑着过来帮他拉开门,又殷勤地从谢寄兜里掏出房卡,刷开谢寄房间的房门。
如果不是怕江霁初秋后算账,说不定还会冲进去帮忙把被子给掀开。
思悠欣慰鼓掌:孩子长大了。
江霁初恼羞成怒,扒着谢寄肩膀冲思悠道:你想打架吗?
谢寄不费力地把人按回去:好了好了,回去打,回去再打啊,我给你喊加油。
直到谢寄把江霁初给塞进被子里,江霁初那股要和思悠决一死战的劲头才慢慢消下去。
两个大男人抱一抱算不得什么大事,多少真正心思纯净的好兄弟还会刻意搂搂抱抱,叫老公老婆。
反应越大,越说明心里有鬼。
谢寄觉得好笑:之前撩人时胆不是挺大的吗,怎么现在脸皮这么薄。
江霁初扭过脸:比不得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