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霖:我拿江霁初的成名史跟你换!
谢寄:霁初会自己讲给我听,殷霖,自己保重吧。
殷霖见江霁初已经有去找时知别的迹象,赶紧追上去:江霁初!站住!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敢说你没有偷偷喜欢谢寄吗!
江霁初红着耳根,头也不敢回。
如果话只说到这儿,殷霖说不定能靠着江霁初脸皮薄捡回一条命,奈何他天生就喜欢皮:你敢说你不是爱而不得只敢躲被子里哭偷偷幻想和谢总酱酱晾晾吗!
谢寄诚心发问:什么叫酱酱晾晾?是一种酱的做法吗?
江霁初寒声道:是,你猜的对,我这就把殷霖剁成肉酱今晚下酒!
客厅一时鸡飞狗跳,而仅仅用一句话就造成如此场面的谢家二公子满脸纯然无辜,深藏功与名。
直到谢寄等人离开殷霖家,或许是考虑到毕竟相识已久,也或许是觉得殷霖的幸福来之不易,江霁初到底没把殷霖的底裤在时知别面前扒下来。
谢寄出门本来是为了陪谢泉买东西,半途撞见有重要信息的殷霖才聊了会儿,聊完就带上江霁初一起去逛商场。
途中谢寄觉得一楼超市的食材挺新鲜,还顺便多买了点,打算晚上在家吃饭。
味觉恢复后他对厨艺的兴趣不减反增,而且出于新鲜感,什么味儿都想试试,酸甜苦辣咸折腾了一桌子。
江霁初眼睛比平时还要亮,活像他以前把人饿着似的。
思悠晚上不回来,他跟江霁初、谢泉三个大男人把菜给吃得干干净净。
江霁初为维持面子,嗓子里的嗝硬给憋了回去,有人做饭就得有人刷碗,他站起来打算把桌子收拾一下,而今天灵光一闪过一次的谢泉再次出声:不对啊。
谢寄还记得下午谢泉一句不对啊造出多大祸端,笑问:又有哪里不对了?
谢泉掰着手指头:哥,你看啊,我们队有你、学长、思悠、我,加上殷霖就五个人了吧,一个队最多五个人,那他男朋友怎么办?
江霁初正要回答,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这么简单的问题连谢泉都能想到,为什么谢寄一直没问
心脏在胸腔怦怦直跳,江霁初转身看向谢寄,喉咙发涩:你不好奇吗?
谢寄自然地回望:本来想睡前聊的,不过既然谢泉问了,现在聊也行。
江霁初静盯了谢寄几秒,见对方神色不似作伪才稍稍放下心:时知别在家,殷霖不方便说,他让我私底下跟你们讲时知别的身份。
谢寄:时知别不是殷霖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