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霖:于是你们打了起来?
谢寄:最开始是霁初不愿意让杀告诉我所以和杀打,本来我们对付他是没问题的,但他有一本特殊的生死簿。
他描述了一遍那本生死簿,但无论是在祭坛待了七年走过许多关卡的殷霖,还是当了七年boss的思悠都没有听说过。
而江霁初似乎也不清楚。
谢寄:杀还说只要霁初跟他回去,女王会告诉霁初关于祭坛的秘密,我怀疑秘密和那本生死簿有关。
生死簿但凡通过新手关的人手一本,可女王也有,而且还能用来攻击,让人不得不有所联想。
这一次,他一定要找出祭坛的秘密,彻底将女王拉下神坛。
谢寄在雨中和杀打了好了一会儿,又受了伤,还得操心江霁初,此刻脸色多多少少也泛着白。
殷霖: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陪小初吧,我带谢泉和思悠思默去隔壁房间补课。
谢寄应了声好。
房间内很快就剩下他和江霁初。
江霁初昏迷不醒,他不太愿意离开,哪怕只是在同一个房间去洗个澡。
他想像刚才一样将手搭在江霁初手背上,感受血脉微弱的跳动。
但手伸到半途,谢寄搓了搓手指。
好像被雨冲得久了,有些凉。
他倾身在江霁初皱着的眉心落下一吻,给江霁初拉好被子,转身走向浴室。
谢寄身上的伤口都不重,奈何数量多,谢泉刚给他抹过药,他只用热水擦了擦身子,洗了洗头发。
等浴室内氤氲的热气把他的体温拉回到正常水准,他才坐回江霁初床边。
江霁初昏迷也昏迷得不安稳,眉心浅浅皱着,像沉进一场烦心的噩梦里。
大出血带走了他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气色,漂亮到带有侵略性的面容回到他们在牛家村初见,苍白得要命。
谢寄清楚江霁初性格有问题,这不能怪江霁初,过去的十九年里没人教过江霁初怎么正确和朋友、爱人相处,怎么正确的表达爱意。
江霁初只知道用自己的思维做出判断,利弊都围绕他一人,从而忽视自己。
但在天台的时候,江霁初还是愿意放弃跟杀离开。
一个十九岁的青年,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江霁初已经迈出第一步,接下来会更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