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霁初猛地一震,又很快放松:殷霖告诉你的?
谢寄:我自己猜的,你那点小心思。
经过天台杀的袭击,江霁初已经把取而代之的计划放到第二顺位,优先选择和谢寄一起出去,如果有什么意外,他才会继续。
谢寄一眼就读懂江霁初想什么,他忽然把人紧紧扣在自己怀中,在江霁初耳边沉声道:进了谢家的门,就归我谢寄管,江霁初,留在祭坛的事,你想都别想。
谢寄体温比江霁初要高一点,和身下冰凉的水台对比鲜明,耳边呼出的气息也就更加清晰灼热,江霁初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会被烫伤。
腰间锢着的手用上了力气,谢寄强势、充满控制欲的话里饱含对他的珍视,让他脑海变得混沌,一时难以回答。
可谢寄等不到答案,警告似的在江霁初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江霁初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顿时就要往后躲,却因为谢寄按得紧,怎么都躲不开,只得妥协道:让你管,让你管,松手。
他一仰起上身就对上谢寄噙满笑意的眼,还来不及说话就被谢寄吻住。
真要说起来,两人间还是江霁初忍不住主动去吻谢寄的多,可他吻技平平,每次主动权又会落回谢寄手里。
厨房里的吻比从前每一次都要深//入而缱绻,谢寄右手从宽松衣摆下探入,指尖倏地触碰到一道不甚明显的长疤。
他松开快喘不过气的江霁初,将人从水台边上抱下来后,又把江霁初翻了个身。
江霁初手总不能撑进水池内,撑靠近身体的一边又不好借力,只得伸长了去撑更远处的地方,这个姿势令背部不得不伸展开来,弯下一条漂亮的弧线。
谢寄把衣摆撩上去。
杀留下的伤疤和其他boss的自然不同,何况还是一次后又叠加了一次,持久到他们在主城区这么久还没完全褪去,剩下浅浅的白色。
可谢寄还记得这道白色原来狰狞的样子。
第一次是江霁初听到他进入祭坛去找女王理论,太冲动被杀打伤。
第二次是杀在殡仪馆关卡要杀他,江霁初替他挡了下来。
都是为了他。
谢寄倾身在白疤处落下一吻。
他感觉到江霁初身体陡然僵硬,继而颤抖着想要挣扎。
但江霁初不会真抗拒他的任何举动,直到他满意松开手,江霁初才迅速翻过身,脸红了个透彻。
蛋糕的香气充斥在厨房内各个角落,特别是水台附近,糖类分子严重超标。
江霁初还被谢寄困在方寸之地,亲吻带来的余震尚未消散,腿都有些站不直。
谢总技术和手段跟他不在一个境界,江霁初唯恐真丢人的瘫谢寄身上,边说边胡乱地要把人推开。
谢总,你今天
他还没说几个字,手不小心按到什么偏硬的东西,接着就听到谢寄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