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饶有兴致地回望,唇边笑意愈发明显:你说呢。
谢寄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他一直有所怀疑,最开始以为只是没标清合同内容的面买卖,但他们根本就没有选择,如果是将死之人来到祭坛,进不进都会死,而那些拥有强烈愿望的人,如果不答应进入祭坛,也是个死,纯粹白浪费一条性命。
女王:我们可能再没有见面的机会,你还有什么问题,我可以一一替你解答。
谢寄一扬眉:确实还有个问题。
女王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寄:你把杀和淫捞出来了吗?
女王脸色霎时变得不太好看。
谢寄:既然还没捞出来,就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去捞你的两条好狗吧,如果去的及时,说不定还有救,你说呢,女王?
女王脸色变换很快止住,又恢复来时的从容:那我就不打扰你跟妄了,替我祝他生日快乐。
谢寄:谢谢,不会帮你转达的。
白雾和女王一同消散,谢寄意识回笼,皱着眉睁开眼。
谢总,你醒了?
谢寄循声看去,他正躺在昨晚睡过的床上,江霁初坐在床边,语气虽然平淡,眼中却是藏不住的关切。
江霁初
我叫医生来看过,医生说!
谢寄坐起来一把将江霁初抱在怀里。
先前于沸点前夕被浇灭的水彻底烹开,他紧紧抱着江霁初,像要把人扯进自己的往后余生。
我都记起来了。
我都记起来了,霁初。
江霁初先前讨吻被拒,而今又被突然抱住,一时无所适从。
他从谢寄身上感受到浓烈到快要溢出来的情谊,烫得他头脑一片空白。
明明才拒绝过自己,江霁初这么想着,片刻后还是没忍住回抱。
幻觉也好,欺骗也罢。
他确实贪恋谢寄的温柔。
门外细碎的脚步声打断了谢寄的思绪。
他终于舍得看一眼窗外和腕表。
他是晚上离开的,现在已经快到第二天正午。
生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