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阳喜欢荒州的佳人,他也喜欢这酒。
他本来就是个霸道的人。
忍不住就又来了一碗,然后,,,噗,,,
陈圣哈哈大笑“怎么样,没骗你吧?
这酒尝一口,绝对就离不开了!
看牧兄喝酒这豪爽劲儿,你这朋友我也交定了,你和庄道古那样扭扭捏捏的扬州大娘们不一样!”
这地图炮,把牧元阳完美覆盖在其中。
噗。
先喷口血,牧元阳忍不住辩解道“荒州有荒州的粗犷,扬州有扬州的婉约!
各有其妙,各有其神,本来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却是不能互相比较。
明儿有机会陈兄来了扬州,我也带你尝尝我们扬州的冰泉酒,绵软悠长,也有一番滋味!”
“感情你还真是扬州人?”
“我生长在中州!”
“我就说你和扬州那些大娘们不一样!”
“,,,”
也是,以荒州的风土人情,看不惯扬州也很正常。
就像是甜豆腐脑和咸豆腐脑之间的斗争,道统之争啊!
不过牧元阳现在也算是半个,准确的说是大半个扬州人!
毕竟他的根基,都在扬州。
而且说实话他也很喜欢扬州,喜欢到离不开的地步。
一个人一旦习惯了某种环境,或者说某种环境让他感觉到很舒适,依赖,离不开,这都是很正常的,所以他只能不厌其烦跟陈圣描述扬州之美妙。
反倒是把陈圣说心动了,打定主意要去扬州一行。
牧元阳当然也很珍惜这次感化“异教徒”的机会,力邀陈圣,等到遗迹结束,随自己回扬州。
陈圣也满口答应了下来。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见识更多的东西么!
两人一边喷血,一边喝。
酒是好东西,尤其是这种烈酒,让他们感情迅速升温。
虽然他们二人都修为精深,就算是不用内气消化,强悍的肉身也根本不会被这种程度的酒酿醉倒。
可对坐畅饮的这种感觉,还真是男人的浪漫!
一直喝了两个时辰还多,天色都暗下去了,二人才算罢休。
还意犹未尽的约了明天继续喝,牧元阳满口答应了。
结账的时候,管事看着二人满身的鲜血,人都傻了。
不知道这两位爷是来喝酒的,还是来干架的。
负责打扫房间的小厮更是腿都吓软了。
好好的一个雅间,搞得跟特么凶案现场一样!
当然他们也不敢找牧元阳二人的麻烦。
牧元阳也知情识趣,多给了些酒钱。
这酒还真不便宜,俩人喝了三颗培元丹的!
这是什么概念,黄金三十万!
牧元阳怀疑他们喝的不是酒,可能真是自己的血!
这也太贵了吧?
不过想想在荒州洗个澡都得几百金,这些钱也就不算什么了。
毕竟现在牧元阳已经不会再为钱发愁了。
二人散去,各自回家养伤。
又各自告诉了住址,方便往来。
牧元阳这才回到地宫,换衣服,洗澡,调理伤势。
“今天还挺充实的,,,”
痛快的打了一架,痛快的喝了一场。
武者的精神追求,好像也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