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子。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叫道,你是回来看我的吗?
邹小姑姑一愣,会叫她因子的只有她爸妈,她跪在地上乞求道:爸,爸,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起了歪心思,爸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她哭的十分凄惨:我给您磕头,您放过我吧。
因子,爸好想你啊,你既然回来了,就一直陪着爸爸吧。沙哑的声音拖长了说。
邹小姑姑连忙摇头,脸上的肥肉一甩一甩的,似乎还甩出了鼻涕。
爸,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我、我还有依依要养啊,依依没了我不行的,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因子啊一声叹息,门缓缓打开了。
邹小姑姑用逃命的速度跑了出去,但是大门还没打开,她摇晃着大门,发出一阵响声,她耳边传来另一道声音。
小姑姑,你别着急啊,我给你开门呢。柏坠说的很轻很轻。
那声音在邹小姑姑耳边环绕,她跌坐在地上,两条大腿上的肉止不住的颤抖,她四处张望,没看到一个人。
吧嗒,锁开了邹小姑姑爬到门边。
开了,真的开了。
邹小姑姑拔腿就跑,一路跌跌撞撞也没停下。
柏坠站在门口,对着她的背影挥了挥手:拜拜。以后来一次吓她一次。
第二天邹小姑姑从他家门口经过去菜市场,看都不敢往他这看,生怕被什么脏东西跟上。
柏坠在门前浇花,叫了她一声:小姑姑,今晚来我家吃饭吗?我给你煮大鱼大肉呀。
邹小姑姑看着他的一张笑脸,心生寒意,猛然想起昨天他明明一个人,桌上却摆了两幅碗筷,她手臂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讪笑道:你自己吃,自己吃。
哦。柏坠应了声,又问,小姑姑你去买菜吗?可不可以帮我带条鱼回来,要活的,死的,不新鲜啊。
他幽幽的说,舔了舔苍白的嘴唇。
在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之后,邹小姑姑看他和他身后的别墅都感觉阴森森的,她这时哪还有平日刻薄的样子,勉强的憋出一个笑。
好,好,我等下给你带一条回来。
她匆忙转身,一不留神踢到了一个石头,差点摔在地上,她脚步慌乱的走了。
她打算好了,今天下午,就坐车走,她在外面租了房子,就在市中心,路程不远,四个小时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