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函似懂非懂的应了声。
零:先生,你别教坏小孩子了。
柏坠:我哪能呢。
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柏坠轻轻往下一拔,关了电闸,别墅陷入黑暗之中,他摸黑上了二楼,进了他的房间,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纸盒子。
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柏坠打开盒子,借着微弱的月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篮球。
这些东西都是邹函的,篮球的气不足,不过拍在地上也能弹起来,这东西他本来是准备给邹大姑用的。
没一会,别墅门口出现了两人,邹大姑和邹小叔,邹婶婶没来,大门没锁,他们直接进了屋。
邹大姑伸出手在黑暗里摸索着灯的开关,她摁了两下,疑惑的皱眉:没电了?
邹小叔瞧着灯打不开,径直走进客厅,今晚月色很好,一楼开着窗,不开灯也能看清楚路。
他朝楼上大喊:邹函,你个臭小子,给我出来!
他撸了两把袖子,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吱、砰,接连两声,他们身后的大门被关上,两人被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转过头。
邹小叔:你把门关上干啥?
邹大姑:不是我关的。
邹小叔皱眉猜测:难不成,是那小兔崽子关的,他是不是在外面?
我去看一下。邹大姑趴在了窗口上,半个身子探了出了。
庭院中一阵微风拂过,风吹过她的脸庞,扬起她额角的碎发,外面空荡荡的,她左右张望,没看到人。
邹大姑忽然就想起了昨晚敲门没见着人的事,那事发生的诡异,她今早本想和邹小叔说一说的,但是他上班去了。
她和邹婶婶聊天聊着聊着就给忘了,她心上泛起冷意,缩了缩手,回头道:外面没人,应该是风吹上的。
不在外面,我上楼上看看去。邹小叔转头往楼梯口走去。
砰砰砰,一连几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撞墙,邹小叔又停下了脚步。
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