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别墅太奇怪了,我们先走吧。他也不想多留了,往门口赶去。
等一下。
怎么了?邹大姑转头。
邹小叔茫然道:刚才不是我说的。
是了,邹大姑猛然惊觉,刚才那道声音不像是邹小叔的,是一道比他更加年轻,明朗的男声。
篮球又在那弹跳了起来,同时还有那道男声又响起了。
大姑,小叔,还有一个小姑和婶婶他细细数着家中的人,数完了又重新开始数,声音空寂,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又好似近在咫尺。
邹大姑和邹小叔面面相觑,头皮炸起,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扎在上面一样。
他后面在说的话他们没有再听下去,两人慌不择路的往门外跑去,篮球在他们身后停下了。
开门出去的瞬间,邹大姑回头看了一眼,柏坠背对着月光,站在篮球旁边看着两人,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神阴沉,整个人都好似融入了黑暗之中。
邹大姑这会看到了人也不敢叫,她呼吸混乱的低头跟着邹小叔出了门。
从楼上下来有一段距离,跑下楼绝对会发出声音,但邹大姑并没有听见那声音,况且看邹函一点也不喘气的样子,根本不像刚跑过步。
她这会脑子飞速的运转起来,得到的结果让她头皮发麻--假如邹函一直都在那,但他们两个却没有一个人看到那邹函,还是人吗?
柏坠看到邹大姑惊恐的表情,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到了?
零:到了。
花费了一千积分买的两个一叶障目,效果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不过这么花下去,他刚赚的积分只怕就要花完了。
邹大姑和邹小叔慌忙逃出别墅,一路不停的回到家,邹婶婶看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给两人倒了杯水。
怎么了这是?
邹小叔喘着气,粗声粗气道:别墅,别墅有鬼。
什么?邹婶婶不敢相信她听到了什么,她嘴角抽了一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问:你难不成还看到爸了?
邹大姑愣愣的看着桌子,呐呐道:不是爸,是邹函,是邹函
另两人转头看向她,邹大姑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把昨晚和走时回头看的那一眼告诉了两人,他一定是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