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积分用在这些地方,纯属浪费。
零安慰邹函:先生没多大事,你放心吧。
邹函:哦。
喂。平头哥站到他面前,我不想打人,我就问你,郝哥的手机是不是你偷的。
柏坠仰起头,挑眉道:第三次了,我说我没有,明白吗?你们还想屈打成招?
他扬了扬下巴,无所谓的轻声说:那就试试啊。
平头哥眼皮一跳,一脚踩在一条凳子上,一只手掐着柏坠的脸,迫使他抬起头:你他妈的,会不会好好说话?
柏坠一甩头,挣开他的手。
宋塞:唐哥,你和他废什么话啊,这小子就是不打一顿不老实的东西。
他说着上来就踹了一脚柏坠的凳子,柏坠侧倒在地上,激起一层灰,宋塞踩着他的手,蹲下:是不是你?嗯?
嗯?嗯你妈啊嗯。
柏坠另一只手抓住胸口的衣领,额角冒出一层冷汗,操,浑身使不上力了,在这种时候出差错。
零,怎么回事?他感到脑子里杂乱不堪。
零:先生,这可能是来自邹函身体的恐惧意识,随机爆发了。
邹函这时候消失了,任凭柏坠怎么叫唤都不出声。
好多人,围着他。
柏坠额角一鼓一鼓的痛,他闭上眼睛,邹函,你能对抗的,你可以的,别慌张
宋塞见他不说话,用了狠劲往他肚子上踹了一脚,柏坠闷哼一声,双手捂住肚子,左手微微打颤,手背上有一个鞋印,关节处发红。
宋塞,算了。平头哥拦住宋塞,他看着柏坠卷缩在地上,皱了下眉,要打出毛病来了,就麻烦了。
唐哥,不能这么算了!宋塞红着眼,大吼,他偷了郝阁的手机,还敢不承认,他不是硬气嘛,啊?看看,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柏坠一口一口喘着气,手臂枕着额头,一只膝盖跪在地上想要站起来,都是徒劳。
他只想爆粗口,没想到邹函的身体还有这样下意识的反应,之前打了邹升远都没有什么事,大概是被人围着,心中恐惧比那次的要深。
邹函,克服克服吧,你要一直受这种窝囊气吗?
邹函,你想一想你爷爷,不要退缩,你退缩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