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校牌每年都会拍新的,今年这位学长刚升高二,旧的校牌作用确实没多大了,扔了也不稀奇,但看那五人心虚的表现,似乎他们人手有一张校牌,这就很奇怪了。
他们一下子去哪里弄那么多校牌来,总不可能都是捡的。
那边四人半推半就的,被搜出了四张校牌,有一张很旧了,校牌摊在桌上,教导主任也意识到这事不对劲儿了。
校牌全都是他们往届的毕业生,还有现在的在校生。
教导主任叉着腰,拿着一张校牌用力甩了甩:你们哪来的啊?五张我们学校的校牌,捡的啊!
他最后三个字都是吼出来的,抖腿兄双颊紧了紧,小声道:就是捡的。
教导主任气的直点头,他转头道:联系一下他们学校的校长,还有,打电话问一下这两个学生有没有在学校。
他指着两张校牌,其他三张都是毕业生了,校牌旧旧的,里面的白纸泛黄。
这事不单单是双方学生斗殴这么简单了,这些校牌他们是怎么拿到的?又是为什么要收集?这些一看便是有预谋的事,让人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当中有人烦躁的啧了一声,坐在凳子上,双手捂着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柏坠暂时也走不了了,他扯过一条凳子坐下,繁凡、郝阁和唐枫三人自觉的去搬了条塑料红凳子过来坐下。
刘玖出去打电话了,校医还没吃午饭,没在这耗着,只嘱咐了一句别碰这里面的东西,跟着刘玖一起出去了。
医务室忽然静了下来,柏坠换了个坐姿,把手架在凳子的靠背上,肩膀酸痛酸痛的,又痛又爽。
教导主任来回走动,开口问:你们来这里到底是干嘛的?认识邹函?
一人嘴里似含了东西一样,说话不清晰:过来看看而已。
教导主任嘴里集中炮火,朝他们启动,主任的嗓子日常说话就够大了,此刻气场全开,那五人都被震住了。
唐枫拉了拉柏坠的袖子,诚恳的说:兄弟,上次是我错了。
这兄弟一个人干六个,对方个个块头比他大,唐枫摸了摸鼻子,这么厉害的人,当然要收为己用。
打好关系第一步,和他套近乎。
但唐枫还记得和他有过节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先认个错再说。
柏坠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在道歉,他静静的说:哦,没关系,反正上次你也没动手。
唐枫:唉,你可真厉害,你到底是怎么把他们给打成那样的啊?
对方五人,脸上挂彩,无一人幸免,这战斗力,妥妥的。
这夸赞的话半真半假的,唐枫要不是当场看到人倒了一地,他还以为这些人都是自己打自己人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