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测,难道--他有双重人格!
打球是男生和男生之间最好的交流方式,邹函如今也是能熟练的运球选手了,比起他们经常打球的人是差了点,但他反应灵敏,心思活络,假动作做的娴熟,也进过几个球。
这些战术都是他和柏坠学的,打不过的时候,那就骗过去。
唐枫撑着膝盖喘气:你小子可以啊,在我手下居然能进球。
他虽有放水的嫌疑,但邹函的确打的不错。主要是他觉得自己一个又高又壮的体育生,欺负一个刚学打球的人不太好,结果邹函打的比他想象中要好。
受到夸奖,邹函红了脸,不知道该作何回应,呐呐道:你们打的,也很好不不,我的意思是特别好
那当然了。郝阁冷哼一声,我们可是从小打球打到大啊啊啊!
繁凡从他身后,用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的往下一压,走向邹函:别理他,打的不错,进步很大。
邹函抿嘴朝他笑了笑:谢谢。
郝阁幽怨的揉着头: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唉,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疯子,快来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
郝阁夸张的捂住胸口,唐枫咦了一声,躲过他黏腻腻的攻击,小跑着进入球场。
邹函忘情的打了一下午的篮球,把打架的事抛之脑后,除了脸上的痛还提醒着他今天发生的事。
他们的篮球场离医务室不远,教导主任要是想找他们,走几步就能看到他们的所在位置。
一直到上晚自习,都没有人来叫他。
邹函玩累了,把身体交给柏坠,瞬间,他身体上带给他的疲劳一扫而空,感觉还能再做三套卷子。
察觉到他想法的柏坠:醒醒吧孩子,放过我吧!
周六晚自习一直以来都是吵吵闹闹的,坐在柏坠前桌的同学和别人换了位置,他前面变成了两位女同学。
女同学们头和头靠在一起,从抽屉里拿出指甲油,讨论着哪个色好看。
坐在柏坠右边的一个胖乎乎的男同学,和前桌说着今天在外面又发现了一家宝藏店,里面的甜品超级好吃,软糯可口,香甜适中,胖乎乎的男同学大概语文作文写的特别好,他的用词形容让人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柏坠的左侧过道边是宋塞,宋塞最近发了狠,一有时间就做题刷卷子,今天柏坠上来时就见着他在做题了。
柏坠深吸一口气,掏出一张数学卷子:来吧,邹函,咱们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