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延看他那么肯定,知晓他心里是有点内情的。
柏坠说:我们有共同目标,不如再次合作一次怎么样?
林延看着青年,半响,轻笑一声:好啊。
柏坠把容器符文的是告诉了他,林延有些诧异,没想到柏坠知道的事这么多,他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的?
柏坠瞎编乱造,说小时候偶遇高人,高人说他有慧根,收他为徒,教给他的。
林延能力再大,那么久远的事,他也查不出。林延非常怀疑这是柏坠糊弄他的。
顾松义肩膀上的印子,好几天都没消下去,他心中慌乱,给大师打电话,始终没有音讯,直到今天,他照常先给大师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终于不再是机械的女声。
那边的人接了电话,开口便问:什么事?
顾松义:我的身体又出现状况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没问题了吗?
那边声音顿了顿,说:不可能。
顾松义又急又气:怎么不可能,我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五个手指印,平安符也莫名其妙不见了!
或许是你又招惹上什么脏东西了,过阵子我再给你看看,我这阵子很忙,没事不要给我打电话。
说完,电话挂断,顾松义愤愤的喂了几声,再打过去,又是无人接听,他一甩手把手机扔在了地板上,脸上扭曲了几瞬,躺在了床上。
而此时,一个小山村中,山峰之上,穿着灰色长衫的男人站在上面,风吹动着他的衣角,他一手背在身后,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快了,就快了。
身后,传来呼唤声:道长,吃饭啦!
男人拿着手中的拐杖,脸上带着圆圆的眼镜,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去。
柏坠回到宿舍,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于桐薄他爸,桐杞。
电话内容很简洁,过两天就是桐盼十八岁生日,家里要给她举行成年礼,让他回去一趟。
桐薄打小就和爷爷奶奶一起住,桐杞这回去一趟说得很微妙,桐盼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们一家三口,桐薄始终游离在边缘。
他奶奶死后,他爸把他接过去住了一段时间,考上大学,桐薄就没回去过了。
在和他们住在一起的时间,桐薄亲眼见证了他爸是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父亲的,他会笑着夸桐盼聪明,出差回家会给她带小礼物,扔在手心里疼,而桐薄则是那个家里完全的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