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川从前在阙城流浪的时候,会在烈日来临与寒风凛冽时躲进不同的桥洞亦或是其他建筑中,但遇到宋凌之后他只要躲在这人的怀里就好。
宋凌带给人的安全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他离开宋凌的这些年,洛怀山用特定的抑制环束缚住了他的手脚,却不能锁住他的心。
“凌哥,我真的很想你。”
那是穿透三年时光的一声想念。
宋凌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要远离洛闻川,可他的心却忍不住想将这个人揽入怀中。
他很想告诉洛闻川,他也想他,想到无数次午夜梦回,都会发现怀中少了点什么。
“闻川,不要哭了。”
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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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忘记最后自己是怎么和洛闻川滚到一起的了。
和洛闻川待在一起超过一定的时间,最后必然得做点什么,这仿佛是一个定律。
他像是一湖关在坝内的水,越是克制水位便越升越高。忽然有一天有个人告诉他不要在困于一隅了,出来看看,那人说完便放开了水闸。
于是满湖水倾泻而下,势不可挡。
宋凌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洛闻川已经用急切的吻将他的嘴堵上了,他像是急于表达某种压抑已久的感情,毛燥又忐忑,进一步害怕莽撞,退一步又不甘心。
他不甘心把宋凌拱手让人,更无法接受与这人形同陌路。
三年来的思念和怨憎都以一个吻为开端在,在一瞬间开的热烈又绚烂。有些事越想越糟糕,越想越混乱,都不如像此刻一样都用勾缠表达出来。
“闻川……”
宋凌不明白,但又觉得洛闻川一定有许多事还没有告诉他。
为什么不开口,为什么不说清楚。
两具年轻的身体,两颗极尽冰封又重新复苏的心。
洛闻川像是天生为这种事而活,每一次都投入全部的热情与专心。
“凌哥……”
宋凌被这一声又一声的凌哥带到浪尖,顷刻间又坠下海底。
等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宋凌发现自己正在漫过胸口的浴缸里,身后是洛闻川,腰上是一双骨节分明修长又漂亮的手。
桃花与烈酒味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远比它们的拥有者要为直白。
“凌哥。”洛闻川亲吻着宋凌的耳廓,揽在腰上的手也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