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儿子自己傍上了富婆, 所以并没有给儿子找全托管后妈, 勉强还对儿子有那么点印象的禅院甚尔微微眯起一双眼。
认真思索了一下, 脑回路兜兜转转了数圈后,他终于把这小崽子的名字给提溜了出来。
什么奴良姐姐?
难道, 那小子傍上的富婆就是那个被自己开了个洞的家伙?
已知,
儿子的富婆四舍五入也就是自己的富婆;
可得,
我杀我富婆?
于是, 禅院甚尔与五条悟都不约而同地说出了一句:“骗人的吧?”
仗着自己咒术的便利, 五条悟先一步飞速拎起骂骂咧咧的炸毛海胆,一双汪蓝的大眼珠子写满了“飞扬跋扈”。
五条悟跃跃欲试。
五条悟一脸嚣张。
五条悟正思考自己要吐出什么漫画反派的台词,
下一秒,他怀中的炸毛海胆就被抢走了,同时,他的头顶被一把木刀击中。
被家入硝子救醒的奴良陆一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在陷入了混沌。
因为咒术杀手一刀恢复的童年记忆在不断拉扯着她,将原本就受了重伤的脑袋搅和得更加混乱。
一边是可可爱爱的小神子,那段天真烂漫的童真岁月,一起看烟花逛祭典,一起坑老橘子,一起起誓要永远在一起,
一边是嗷嗷呜呜的大白猫,明明许下承诺却在面对强敌时把她敲晕,选择独自面对。
奴良陆一清醒后就拒绝了家入硝子的进一步救治。
看到把惠以一种诡异姿势提起来的五条悟,最终是恼怒失控地占据了上风。
“你拎着惠做什么!”无视了五条悟被打后的“嗷呜呜”,奴良陆一把明显受惊了的孩子抱在怀里,尽管很想和五条悟谈一谈,甚至吵上一架,但是强敌当前,她还是捡起地上仅剩半截的利刃站在了五条悟面前。
看着奴良陆一面上那一层可怖的血污,察觉到那只抱着自己臂膀的颤抖,惠使劲蹬着脚,以往小大人一般的小孩子声音终于带上了几分哭腔:“奴良姐姐,不要打了!”
“不要担心。”奴良陆一半睁着眼睛,竭力露出与往常一般灿烂的笑容,“姐姐不会输的!”
“那个家伙,是我的亲生父亲!”紧紧攥着奴良陆一的衣襟,就算惠再怎么不愿意说出这个字眼,这一刻,他还是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了这一段无法被阻断的血缘关系。
奴良陆一握刀的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