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回话必和人对上双眼,即使他现在正在看书。

    手中用第一笔工资买下的小说已经被他翻阅了一遍又一遍, 书页边缘微微卷起:“但鲤阳和我说太宰现在在国外, 所以今年我也去地狱帮忙。”

    “结果只有我一个人去?”

    诸伏景光哭笑不得,鲤阳安慰地拉住他的手指,表示自己也是同盟:“虽然不像景光一样有想见的亲人,但我和作之助一样有想见的朋友。”

    “挑在盂兰盆祭去见的朋友,也就是说那个朋友还活着, 难道是忍者吗!”

    突然坐起的萩原研二来了精神,下一秒鲤阳摇头给他浇上一桶冷水:“鸣人现在还没有学校毕业,毕业以后才会成为忍者——虽然鸣人忍术成绩一团糟, 手里剑也总是丢不到靶子, 但鸣人以后一定会是最厉害的忍者。”

    嘁, 这种话就像犯罪嫌疑人家属说的【他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一样不可信,属于朋友间毫无参考价值的滤镜。

    萩原研二重重陷回懒人沙发:“说说你那个朋友呗,神明大人。”

    那时鲤阳的身体还不是很糟糕。

    陪着妈妈逛街回来的宇智波佐助像是知道哥哥不在家,急哄哄踢开鞋子到处找妹妹。

    “鲤叶,鲤叶,你在哪儿——”

    卧室,厨房,客厅桌子下,找不到妹妹的宇智波佐助着急大喊,只隔一堵墙的小孩儿咕哝着翻了个身,拱着枕头用被子蒙住了耳朵,只觉得吵闹。

    “佐助尼桑,我在这里。”

    蹲在樱花树下的小女孩抬头,向顺着回应‘咚咚咚’跑来的哥哥露出软绵绵的笑容:“快来看呀佐助尼桑,这里开了一朵好漂亮的花。”

    “?花有什么好看的。”

    小小年纪初具直男雏形的宇智波佐助撇嘴,只想玩刚买回来的新皮球:“别管什么花啦鲤叶,我们来玩球!”

    鲤叶乖乖巧巧点头:“知道了——我去叫弟弟一起玩。”

    “叫撒谎精干嘛啦,他那么说你。”

    佐助撅起小嘴,为自己妹妹打抱不平:“总之哥哥不在我就只和你玩,我们不带他!”

    所以我只是宇智波鼬的替代品呗,鲤叶勉强维持着笑容努力不让自己垮台:“那好吧……”

    “听到了。”

    “听到了。”

    围墙上冒出两只座敷童子。

    “既然他们不找鲤阳玩。”

    “那鲤阳是我们的了。”

    好耶。

    座敷童子轻快的翻墙而过,忍者一样帅气落地,挥舞着振袖飞快跑进屋内:小伙伴,小伙伴,快陪我们一起玩游戏——咦,小伙伴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