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惊坐起。
卷毛?好欺负?这、这这这这几乎是看着某人设下的标准,只能是你——
萩原研二激动的张口:“松——”
“高明哥怎么样?”
横插一脚的诸伏景光竖起食指提议:“高明哥虽然不是卷发,但性格可靠,有稳定的经济收入,良好的生活习惯,闲时能够辅导鲤阳的功课,住处还很宽敞,是脱下来的脏衣服会立刻放进洗衣机里清洗,晒干后整齐叠起收拾好的类型!而且最重要的是——”
高明哥还是单身。
盂兰盆祭回家看哥哥的诸伏景光忍不住露出担忧的表情:“并且完全没有成家的意图……这可怎么办,高明哥不会是单身主义吧?”
“就算他是单身主义你又能怎么样,你已经死了,景光。”
萩原研二抱着后脑勺深呼吸,我没有生气,我不能生气:“所以我才不想盂兰盆祭去探亲的嘛,你看你这担忧的样子,简直是自讨苦吃。”
“你是想我挑明你不去探亲的真实原因吗?研二。”
“说得好像这个家里还有人不知道似的……”
“我好像也该提出一个建议。”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自己的好友圈:“只是我认识的还活着的人好像只有安吾和太宰……安吾好欺负但是不是卷发,太宰头发卷但是他不适合养孩子,也就是说,我的意见并没有参考价值。”
“黑手党认识的人当然不会有参考价值。”
萩原研二吐槽:“说实话我现在都在纳闷,你又是杀手又是黑手党,是怎么来到的天国?”
“为什么来到天国吗?”
织田作之助一本正经的回答:“其实我也产生过疑问,像我这样沾满鲜血的人,真的有资格进入天国吗?但是地狱的辅佐官告诉我——”
【能让一个本该恶贯满盈死后跳去审判直接下阿鼻地狱的恶人改去行善救人,就已经是最大的善行了。】
独角的鬼神阴沉沉看着他:【我对你怎么办到的很感兴趣,愿意就职狱卒吗?】
“太宰真的去了救人那一方。”
织田作之助露出温和的眼神:“也就是说,是太宰救了我。”
“……不管那个能直接跳审判下地狱的人究竟有多么恶贯满盈,能把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人劝去救人的你反而更叫我毛骨悚然。”
“其实太宰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织田你说自己生前就职港口黑手党,港口黑手党……港口黑手党的太宰——”
只有一个。
诸伏景光终于想起这个名字究竟哪里熟悉,见织田作之助平静的点点头,他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是他的话——那我就一点都不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