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究竟是什么病。”

    宇智波止水站在原地好奇,任由‘好热好热’说个不停的弟弟拽着他的衣服往上爬,搂住他的脖子像只小龟壳趴到背上,像只热傻的小奶狗,吐出舌头去接雪花:“——呸呸呸。”

    “恩……心病吧。”

    “心病是挺难治。”

    “噗可能,这世界没有治不好的病!”

    揪住止水的卷发,鲤阳回答的慷锵有力:“或许这个未知多变的世界下一秒就会诞生出一种新的病症,但最起码现在!这一秒!我可以确定的回答,说治不好肯定是因为没找对医生!”

    宇智波止水无奈的蹙眉笑:“是是是,所以轻一点啦小鲤阳,你太激动,哥哥的头发都要被你揪掉了。”

    “呀,痛不痛?呼呼。”

    连忙揉揉哥哥被自己揪痛的头皮,鲤阳继续自己被打断的发言开始自夸,当然,不是真的在夸自己,只是鲤阳拍胸膛骄傲的样子太有迷惑性:“比如说我老师,汉方药权威专家,精力药专精,东方神兽之一,祥瑞之兆,全世界仅有一只的白泽先生!”

    正在和蜘蛛小姐调情的白泽:鼻子有点点痒,是谁又在念叨我?

    一阵天花乱坠的头衔胡乱冠,自觉夸白泽先生就是在夸自己英明理智有先见之明眼光极佳的鲤阳砸吧着嘴,还有些意犹未尽:“总之,有病就找白泽先生,你会没事的,打起精神不要沮丧!”

    嘴里‘啪啪’配音,鲤阳趴在止水背上对着三米远的兰波压压手,权当在拍肩安慰。

    兰波突然间有些想笑。

    他也的确微微弯起了弧度。

    唇线,眉梢,脆弱的蝶翼温柔的想要张开,又耗尽了力气:“好,我知道了。”

    “那么我该去哪里找这位白泽先生呢?”

    挪动着离火焰更近几分,兰波抱住双臂温和的虚心请教。

    “天国。”

    成功卖出去一份儿安利,鲤阳肉眼可见的开始兴奋,翘起大拇指:“或者众合地狱的花街(-v0)d~☆”

    “花街吗?”

    开放的法国美人一愣,看看六七岁小孩儿的外表,再想想花街在异国的含义,看向宇智波止水的眼神带上了委婉的不解:“我以为东方对于感情与性都很含蓄。”

    “要是真的含蓄怎么可能诞生花街这种地方。”

    宇智波止水下意识吐槽所有男人心知肚明的真相,又笑着颠了颠后背上的小乌龟壳,得到鲤阳不客气的小拳拳:“鲤阳长大以后一定要是个好男人哦……诶哟,疼疼疼。”

    “所以我要去众合地狱那里去找医生吗……但是好冷,即使在火面前都这么冷,不要提离开以后了,身上的衣服也太薄……也许我该买一身厚一点的衣服,但是我现在的情况并没办法去工作……”

    兰波像是自言自语的絮絮叨叨,这算是他死后在地狱逼出的习惯了,将心理活动说出来听自己的声音,恍惚中,我仍然存活在这世上——从来没想过要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