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这两个词语放在一句话里,波鲁那雷夫便已经觉得污秽不堪。不仅污染了大脑,还仿佛耳朵被强女干,叫人作呕又反胃——波鲁那雷夫感觉自己就快要吐出昨天在飞机上的平价便当,但这不妨他觉得鲤阳是可造之材。

    他兴致勃勃以前辈的身份自居,开始与鲤阳探讨起美人之美。越说,越兴奋,越谈,越感动,看着鲤阳,越看,越像自己迟到二十二年的灵魂之友:“没错没错,他们总遗憾美人不是随处可见,真是庸俗!每一位女士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美,只要肯去发现,她们也是世界独有的一朵娇艳玫瑰花——没想到你年龄这么小,居然懂我!你一定是我命中注定的知己,朋友!”

    “如果你有一个识美造诣能与法国人相谈甚欢甚至能让对方拜服并相见恨晚的老师,你也会像我小小年纪熏陶许多啦。”

    说起自己不着调也想把他也带着不着调的老师,鲤阳不在意的撇嘴:“所以你看,至少我家中的法国人,还有我那位能让法国人相见恨晚的老师,都可以是你的知己。”

    “可与我遇见的又不是他们。”

    波鲁那雷夫笑嘻嘻握起拳头,轻轻捶在鲤阳肩上:“不说他们了,你可有着超级不得了的天分啊!”

    “天分?这不是天分。”

    “如果一个生来就是瞎子的人突然能看见了,他也会觉得什么都美。”

    听着人这么轻描淡写一句,总叫人听着心里不得劲儿。可波鲁那雷夫愧疚的心虚,又实在憋不住自己嘴贱:“包括达比?”

    说完他懊恼的想打自己几巴掌。

    “包括达比。”

    鲤阳爽快的回答:“如果只是单看他的外貌,他的确是能称作帅气的男人——但我不喜欢他,他便只能是个丑八怪了。”

    有理有理,如果一个倾国的美人以杀人为乐,即使她的美貌能让飞雁跌落,浮鱼昏迷,那也是丑陋不堪。

    波鲁那雷夫赞同的点头,兴致勃勃指自己:“那我呢?”

    “你当然与他一样的丑。”

    “什么?你居然说我这样英俊的大帅哥丑?!”

    “谁叫你绑架了我。”

    “好吧,这我没有办法反驳。”

    波鲁那雷夫:“但你居然真的把这种筹码捡完了。”

    “我喜欢做事有始有终,这是一个好孩子会有的好习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