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阳摸摸凑前来的白兔,没给兰波继续开口得罪英格兰人的机会:“说起来桃太郎去桃园摘桃子,怎么还没回来?”
“去深处除草了,我看见他出门的时候顺手拿走了除草工具。”
兰波的视线重新落在奢侈品杂志上,目露失望。杂志上的奢侈品太好看了,即使买回来只能放着吃灰,他也每一个都想买,但工资只能买一个,不论挑哪一个,心脏都在为不得不放弃的森林颤抖,绞痛难忍。
呜呜……!
贫穷,节省,忍痛割爱!这样的词汇居然也能与他联系在一起?不论是他的追求者,他的老师,以及他自己的储蓄,即使失忆到了黑手党,他也是想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连取暖都在奢侈又浪漫荒诞的以烧书的方式,他生前何曾受过买不起奢侈品的委屈!
“……织田写小说获得的稿费也不少……我写小说,拿到的稿费应该能多买些……”
嘀嘀咕咕的小声咕哝新职业人生,兰波眉头微皱,郑重其事的态度仿佛面对的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
——似乎这样讲也没错?
法国美人忧郁的叹气,目光不由转向了在场的有钱人。
上有富豪的哥哥姐姐给买房买地,下有写小说的信徒织田作之助作男妈妈,还有一个美国的亿万富翁定期打钱的神明大人不知愁滋味,快乐的搓搓搓搓着兔子,兔子在他手中变成蓬蓬松松的一团儿毛团。
啊,真好啊,兰波平平捧读着,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我曾经也是这样。
兰波越想越心情糟糕,忍不住对鲤阳发难:“我从几天前就想说,但萩原说你这几天被不明人欺负了心情不好,就需要玩耍……可你过得太颓废了。”
鲤阳抱起兔兔举高高,露出不赞同的眼神:“我哪有!我一没睡懒觉,二也没荒废运动,三没宅居在家,哪里颓废。”
“你都不去上学。”
“不上学就算做颓废,难道上小学很重要吗?”鲤阳反问。
“但是……”
“上小学很重要吗???”
“让我来说小学的确不太重要。”
兰波停顿了一秒,坚持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但是诸伏不会这么认为,我会告状,告诉诸伏你觉得去小学不重要。”
“什、你居然威胁我?”鲤阳惊讶的张大了眼睛,愤愤:“打小报告的坏家伙,我今天晚上可是会把你锁在家外面的哦!!”
兰波:“那我更要告状了。”
可恶,你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子对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鲤阳气呼呼鼓起脸,恰好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给鲤阳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