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间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稳了,他安心十足的想。
“萩原,我想说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处……不过我觉得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帮柱间先生最重要,你觉得呢。”
景光摸着枪,温柔的问。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萩原冷静与他直视。
四紫炎阵封锁了他们离开的可能,此刻的情形是开枪暴露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对立方有两个敌对影级忍者,一个态度不明的影级忍者,己方只有两个普通的能一拳打破防弹玻璃的警察,一把手·枪,一个九岁孩子,划去,施法像喝水一样简单的九岁孩子。
大蛇丸眯眼,蛇一样的眼眸闪动着残忍的凶光:“在那里吗……”
“呜哇好可怕,好像被野兽盯上了一样。”
萩原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手臂,悄悄问鲤阳:“怎么样鲤阳,有把握吗?现在我们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了。”
天,是那样的紫。
风,是那样的大。
鲤阳的心,是那样的冷。
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怎么能有人说出这样狠毒的话:“你居然打算让一个小孩子一个人面对暴力的忍者们?”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
萩原忧郁的叹气:“我也想帮忙,这不是帮不上忙么?我只是一个娇弱的普通拆弹警察,平平无奇,没有异能力,也没有枪……”
景光眉头一跳,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胡乱说了些牢骚,萩原严肃了表情,一脸认真:“告诉我,鲤阳,你对现在有把握吗?”
把握?
鲤阳一脸谨慎:“你想做什么,我不想运动。”
“也就是说有把握是吧,好极了。”
萩原研二拍拍鲤阳肩膀打断了他的话,笑眯眯扶着他向前一推:“所以上吧,勇者,是你拯救王子们的时刻了!”
鲤阳被他推着走前几步,停下来思索他说的那句话……拯救王子们?指他和景光哥吗?哼,臭屁鬼,鲤阳撇撇嘴,才不想做勇者加入累人的打架。
他就要咸着看戏。
“鲤阳,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筋骨,劳其体肤。”萩原研二苦口婆心背诵起自己在中华街学到的古诗文,景光深呼吸:“这种时候你念什么诗啊!”
“我只是想说这就是成长所必须的考验啊!鲤阳,上啊!”
“这样吧,你答应我接下来还是你去上学,我可以去偷袭大蛇丸,让他昏过去,这样我们就只需要看火影对付柱间了。”
月鲤贴着他的耳朵悄悄提议,但被鲤阳否决了,因为月鲤恢复替身状态后,白天里的射程并没有那么远。月鲤被这样提醒后才想起自己的白天面板数值,懊恼的直揉头,该死他忘记自己射程只有e了。
“即使暴露了也不愿意出来么。”大蛇丸意味不明的说:“那就最好能一直做个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