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不该生气吗?”
鲤阳反问。
“为什么?”
“连我为什么生气都要问我,你是想气死我还是想气活我?”
鲤阳生气的说:“自己想!想出来前不准和我说话!我听到你说话就气!”
“——是觉得我回来晚了吗?”
天很蓝。
屋檐上绿树环绕,猿猴长啼,继国缘一被风吹动着羽织,问:“我让鲤阳大人等了很久吗?”
“你原来知道啊,罪加一等。”
鲤阳不爽的抱起双臂:“……你笑什么,这让你觉得很好笑吗?”
“不,没有。”
继国缘一温和的说:“我只是很高兴,鲤阳大人在像我想念您一样想念我。”
“胡说,我可没有经常想你。”
鲤阳提起胸膛说的十分理直气壮:“我也就在情人节那天没人陪我吃巧克力的时候想了那么一下下。”
“但我很想你。”
继国缘一说:“每一天都在想。”
萩原研二:……?
诸伏景光:??
两位家长下意识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
鲤阳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回来太晚了。”
“抱歉。”
“情人节太宰笑话我一个人吃巧克力。”
“抱歉。”
“况且你本来就该想我!”鲤阳大声说:“以为说我好话我就会原谅你吗?”
“抱歉。”
继国缘一柔声问:“请问怎么样才能让您原谅我呢?”
“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不好意思,暗部心理不平衡,举手打断了这两个人的‘打情骂俏’:“你们是在这种场景谈恋爱吗?”
“什么?你在对一个孩子说些什么啊!”
姨母笑看‘小’朋友交朋友的诸伏景光瞬间勃然大怒:“鲤阳才十岁,你对一个孩子产生这样的联想你都不会感到羞耻吗!”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暗部队长只觉得诸伏景光大惊小怪:“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种组合我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