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光忠:“……悟先生?”
红药木然地看着这个自顾自点餐的男人:“五条君,你不是在东京吗?”
“我不能来横滨出差吗?”五条悟说着,自顾自伸手往肩膀上搭。红药轻轻闪过,他也不以为意,改为双手抱胸:“光忠老板什么时候回东京啊,我可上门好几次了。”
烛台切笑笑,略过这个话题:“我本就应当一直在主人身边。悟先生是找主人有什么事吗?”
五条悟沉思:“晚上大餐带我一个,如何?”
烛台切光忠一噎。
这个人,还真是丝毫不知道什么叫礼貌和社交距离啊。
“抱歉,晚上只是普通家宴,家里小孩子多,不方便待客。”红药扬起客气的微笑,“我改天设宴请五条先生吧。”
“行啊我记住了。”五条悟打蛇随棍上,一脸“我不挑剔”的坦然,“就在光忠老板的店里就行,给你省钱。”
“我会参考五条先生的意见的。”红药敷衍,“既然这样,我们还有事,别过。”
“诶诶等等——”五条悟胳膊一伸就拦到了她身前,“走可以,带着他。”
说着,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就被五条悟从身后拎出来,摆娃娃一样摆在了红药身前。
饶是红药已经充分认识到了五条悟的不按常理出牌,也一时懵住:“……这位是?”
看样子就是普普通通一个高中生啊?
“吉野顺平。”五条悟大大咧咧地报出名字,“我学生。”
少年的头看起来都恨不得低到地下了。
“……所以?”
“让你来教啊。”五条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你不是欠我一个人情吗?”
红药:……有这么讨人情的吗?
“你的学生,让我来教。”红药重复。
五条悟一脸坦然,连眼罩都好像写着“理直气壮”四个字。
她咬牙:“五条君,我不是咒术师,也没有咒力。”
“差不多差不多。”五条悟指指吉野顺平,“他有自己的术式,你随便教教怎么打架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