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姐,这个怎么烧啊?”虞浓手里拿着一块木头,不知道怎么点燃它。
那个女知青,她问过了,叫康瑗,干活很爽利,她正在摘豆角,现在酷暑,每天就是各种豆角,角瓜西红柿之类,西红柿他们知青都当水果吃。
见虞浓不会,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蹲下身,手快速地将点燃过程演示了一遍。
“看到没,这样才能点着。”
“你啊,想学就是好事,现在不同以前了,以前我要认识你,我还得巴结你呢,但现在,形势比人强,刚来的时候你还端着架子,都不知道在知青点得罪多少人了,大家都是五湖四海过来下乡的知青,谁在家里会这些活儿啊,不都是一点点学习,互相扶持,你帮我我帮你,才能在知青点待下来吗?”
“是哦。”虞浓随口应声,认真仔细地看了,然后学会了。
不过在听到得罪了不少人时,她心里微微一动。
她直觉自己被搞了,但谁搞的呢?会不会是她之前得罪过的人?
也就是说,这个知青点的人,包括眼前这个看似人很好的康瑗,都有可能啊。
“康姐。”火着了后,虞浓坐在灶台下,往里面放燃材,一边试探问:“我昨天和今天,有没有得罪谁啊?”
她过来的时候就快死的样子,她怀疑这两天得罪的人,就是害她的人,至少可锁定目标。
“你这两天都病成那样,得罪谁啊,大家都怕你出事呢。”康瑗道。
“那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啊,听你说,总生病?”虞浓问,这事也很蹊跷,但也不排除水土不服,她就问问。
康瑗正在洗米,她将另一边的锅也点着了,一边焖饭,一边做菜和汤。
“可是不吗,来了知青点,开始几天还不错,也没有水土不服,谁知道一个星期左右吧,你就突然病了,半夜发烧,高烧,烧得人都迷糊了,还是人家楚瑜找了队里借了牛车,把你拉到医院看了大夫,花了几十块呢,你也没给人家,挂了瓶水,拿了药退烧后,又是人楚瑜天亮用车给你送回来,你也不领情……”
“然后呢?”
楚瑜的事,两人糟糕的关系,她也很愁。
但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为什么身体的能量会被抽干,而且气流一直持续不停地在流失,这一天加起来可不少啊,不解决这个问题,她打坐都静不下心,谁能一边打坐一边忍受不断地-1-1-1……
“之后你就不顺利了,三天两头病倒,什么活也不能干,后来队长让你跟队里一群十来岁的小孩子割草喂牛,结果你跟着孩子还走丢了,迷路在外面,晚上才回来,回来就又感冒了,前几天,让你去打点水,走在井边竟然摔了一跤,差点没栽到井里去,脑袋嗑了那么大一个包,又恶心又晕,队长让你回来躺了两天……你说你,这一个月,是不是多灾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