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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洛尔确实想对了。

    这时,书翁出现道:【厉害啊画家,这还只是其中一个意义的发现!】

    画家说:【不是我厉害,是作者【不详】太厉害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故事里面还能蕴藏着这么恐怖的知识,作者【不详】不直接传播知识,而是以故事传播知识,这一定也是一种智慧!】

    【不过,刚刚那个知识应该怎么指称好呢,这么多意义,我们是不是要想个标记法】有书友问出了关键问题。

    这位书友是一位博物学家,也许是因为工作习惯,她习惯分类事物,整理事物的指称。

    【你说的是,但我们目前的词语里面,没有一个能对应得上它,就是造词也想不出来,最多只能用句子描述,而结果就是吓到大家了】画家面色略沉。

    邢远如果在场的话,他肯定一下就能看出原因。

    画家想表达的主要概念是自然,那段话说的其实就是人与自然的关系。

    但是就跟自然很难完全翻译成英语一样,同理也很难翻译成罗尔塞语,英语通常用nature这个词来翻译自然,其实只翻译出了不到四分之一的意思,不够契合。

    nature更强调物性、本质性、机理性,而不是人性、自我主动性,少了自的成分,缺乏自的然当然少了几分意义。

    在语义学上,两个词是否同义,要拆分它们拥有的所有词义,所有词义一致,那它们就同义。当然通常来说,翻译并不会这么严格,得亏也没那么多意义丰富的词语。

    画家遇到的其实也是一个翻译的问题。

    但这里,书翁给出了临时的处理方法,那就是序列化标记。

    好办法啊,这样我们就能将发现的知识整理起来了!

    其他网友都表示了赞同。

    菲洛尔看着他们的讨论,手指动了动,非常想参与进去。

    【画家先生,还有解读呢,我还想知道《盘古开天》能怎么解!】博物学家的网友又道。

    画家道:【目前我还解出了两个,但我觉得还理解不充分,只能大致跟你们说一下。一个是我刚刚给你们看的新文字,它跟之前那个字是一对字,组成起来肯定更加意义非凡,但我还体会不出来】

    一对字?书翁愣了愣,这是罗尔塞语没有的说法。听画家这么一说,他又刷新了认知。

    事实上,这一次《盘古开天》的文本中创造了一个前所未见的新词天地,罗尔塞语里面天是天,地是地,两个词不可能搭档使用,也从来没有过这种用法。

    但作者【不详】真就这么用了,而且在初次阅读的时候,他们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完全沉浸进去了,没有怀疑这个词,后面读到第二第三遍时,书翁才突然发现,原来出现了一个新词!

    这其实是邢远比较大胆的一个尝试,也是他忐忑不想看评论的原因之一,就像把英语的sky和earth加起来造出了一个词Sky-Earth一样,他还真在罗尔塞语上做出了这么离谱的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