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学农业知识?木匠心中惊异,但见邢远好像不想多说,就没多问。
黄昏的时候,说好借衣服的房东出现在门口,拎着一袋衣服,对木匠说:你很吵吧,白天就算了,晚上注意不要扰民。
拜托,谁会在晚上扰民啊,那可太缺德了。木匠接过袋子,看到房东本人,更加确信房东不是什么正经人。
房东笑而不语,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的邢远,然后才抽回视线。
大半夜地扰人清梦可不是好事,咱邻居们虽然好脾气,但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希望你能坚持你自己说的话。祂最后对木匠说了一句,眼底暗藏压力。
木匠有点无语。
到了夜晚,邢远忙起了自己的事。木匠则在一旁雕刻,除了笛子外,祂还对邢远说的洞萧很感兴趣。
而邢远高兴地告诉了木匠有关做法,不自觉地感慨道:萧、二胡、琵琶要是都制造出来该多好。
木匠默默地记住了这段话,并说道:哈哈,有天我们可以一起合奏!
约十点左右的时候,邢远问了一下木匠是否准备睡觉了。
木匠当即表示自己也是早睡派,匆匆跑去倒头便睡。
早睡确实更好。邢远坐在书房的窄木塌上,背靠墙壁,双腿盖着被子,脑后则是窗户。因为几句话没斟酌好,还有点纠结,所以无法立刻入睡。
我也真是的,翻译要慢慢来的道理忘记了吗。
邢远打了个哈欠,准备盖被子睡觉。
相隔一墙,床上已经睡着的木匠忽然翻了好几次身,眉头紧皱,表情紧绷而且狰狞,周身也发出极端不祥的黑恶气息。
木匠梦见了这两天发生的一些事情,被陨石摧毁的房子、逢魔街还有今天在邢远背后看见的纹身、还有在后院听见的看见的。梦的画面带着朦胧的滤镜,将一切都衬托得那么遥不可及,无论怎么追赶都难以触及。
木匠浑身发热,如同发烧,表情更加狰狞可怖,全身的神经都绷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