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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衍没理他们,抿直唇线,径直越过。

    几人见状,面面相觑。

    “他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就这样走了?”

    “谁知道?感觉像丢了魂。”

    继昨晚乱做梦,月折枝又做了个噩梦,他满头冷汗的惊醒,容衍不知道什么离开了。

    容衍昨天早上也先行起身离开了,月折枝没有多想,他擦去冷汗,缩回被窝想补一觉。

    缩回时,月折枝微微蹙起眉,他感觉身体不舒服,容衍没给他清理。

    暗骂一句心魔不消,白?嫖了就跑,月折枝咬着唇,忍着羞耻,自己清理。

    草草清理好,月折枝穿好中衣,把面具往脸上一戴,缩回被窝,这才开始补觉。

    ——白天睡觉,他没有安全感,必须把面具戴脸上,遮住脸。

    “吱吱!月折枝,师叔让我来问你!”

    月折枝缩回被窝,睡着没一会就被一阵括噪的声音吵醒,他还没缓过神,抬臂遮住眼前刺来的日光。“吱吱吱!”

    月折枝将手臂抬着遮住眼睛时,听到括噪声音尖锐了几分,明显惊慌。

    惊慌什么

    不对。

    月折枝猛然想起自己身上布满触目惊心的痕迹,他立刻将手臂放下,严严实实裹回被子里,嗓音微哑。

    “别吵了,没死。”

    烈翼鸟脑袋并不聪明,它落到床头,探头朝被子里看,黑溜溜的眼睛直转:「吱吱,你受伤了?」”没有。”月折枝不动声色掐诀遮盖住身上暧昧痕迹,而后勾过一旁的雪色海浪暗纹外袍,罩烈翼鸟身上。

    “啾——”烈翼鸟猝不及防被盖着,懵了,反应过来,奋力挣扎。等它挣扎出来,抬头一看,月折枝已离开床榻,正站在镜前叼着根雪色发带束发。

    月折枝头发很长,泼墨一样散在背后,纤细手指穿梭其中,透出几分薄情。

    随意束起长发,月折枝侧身拿起外袍,懒散疲倦道:“卫师叔让你来问我什么?”

    烈翼鸟一抖翅膀,飞到镜前,认真道:“师叔让我来问你,毒是不是没发作,等你好几日,也不见你去找他缓解。”

    月折枝毒早发作了,在李府就发作了,痛得死去活来。

    但他担心会被身为医修的卫师叔发现自己跟容衍双修了,不敢去找卫师叔。

    比起这点痛,被发现和容衍双修的下场显然更凄凉。

    月折枝很冷静的权衡了轻重,他穿好外袍,撒谎不打草稿:“对,就是还没有发作,要不然我早去找卫师叔了。”

    月折枝没扯毒已经消除的谎言,要是扯毒已经消除的谎言,卫师叔那个医学狂就该冲上来研究他了。

    烈翼鸟脑子里就没有撒谎这个概念,它没有怀疑月折枝,调头扑扇着翅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