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刚起床的叶亭远被她吓了一跳：“你怎么了？中邪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叶楠柠笑着问他。

    “你说呢。”

    叶楠柠不答反笑，她也不想表现得跟个傻子一样啊，可是一想到和杜溪冉恋爱了，她的嘴角就忍不住上翘，泛起笑容。

    晚上一家人吃完饭，叶亭霜掐着时差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对方因为在今年刚成立品牌，所以忙得很，没时间回国过年，在电话里表达了歉意。

    付婕温言安慰她好好工作，家里一切都好，闲聊了一阵后，把手机递给了叶毅云。

    叶毅云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脸，但话语中透着几分关心，还没聊完，身后就窜出个叶亭远钻进了镜头里。

    叶亭远和叶亭霜聊了很久，关于学习的，关于工作的，关于感情的。 叶亭霜揶揄地问他有没有交女朋友，当得知没有后，十分惊讶：“你好菜。”

    叶亭远：“......”

    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他们电话的叶楠柠也忍不住偷笑了一下，而后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她正在和杜溪冉聊天，聊得更是琐碎。

    杜溪冉在陪着父母看春晚，抱怨节目非常无聊，杜河若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等杜河若晚上回家了，就把她吊起来打一顿。

    叶楠柠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抬起头时，忽然看见自己的小脸出现在镜头里。

    她眨了眨眼，侧头看向举着手机的叶亭远。

    “我累了，还是让二姐跟你聊吧。”叶亭远把手机递给了她。

    叶楠柠像接烫手山芋一般接了过来，以往每次这时候，她和叶亭霜就是例行公事一般问个好，就彼此无话了。

    “姐......”她硬着头皮看向镜头，却见叶亭霜露出了同样震惊的神色。

    半晌，叶亭霜才咳嗽一声，问：“新年好。”

    “新年好。”

    “你......刚刚在笑什么？”

    叶楠柠摆摆手：“我不是在笑你。”

    “我当然知道。”叶亭霜说完，小声嘀咕了一句， “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然而叶楠柠听到了这一句，不可思议地问：“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