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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啊。」纲吉这时候轻轻压住Giotto的手,用力了点就让伤口疼痛,「那个、这个是我请求的,不关阿诺德先生的事情。」

    「就算是那样,一开始也不需要从对打开始,不应该先从最基础开始训练吗?」Giotto一边帮纲吉上药,一个首领亲自做这些事情,可以看出他对于纲吉的过度关心,他冷冷地望了阿诺德一眼,「我之前也在信中提过,虽然欢迎你与彭格列来往,但不要把纲吉卷入危险之中。」

    那句带有命令的话语或许触动了阿诺德的神经,让他不快地绷起了脸,纲吉马上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冰冷气息,胸口一阵颤栗。

    「如果你真的这么担心他的安危,难道不该由你亲自来训练他吗?」阿诺德冷淡的口调中带着浓厚讽刺意味,「虽然,我不明白你隐瞒的理由是什么。」

    「你是指?」

    阿诺德缓缓走近纲吉的背后,什么也没说的就扯过他的衬衫,露出了后颈的一截皮肤。

    而那里,有着一道从背部左上方直直切到右下方的刀伤,现在已经呈现暗色的愈合痕迹。

    「他身上的伤痕,如果你没瞎的话肯定会发现吧。」也不管纲吉微微挣扎着,阿诺德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这个是战斗留下的伤痕,而且不是普通的刀伤,只有有仇恨的人才会留下这种痕迹。」

    简而言之,留下这种伤口的意义就是想要这个人死去。

    之前纲吉为他捡帽子的时候阿诺德就发现了背部的伤,而今天短暂的锻练期间中阿诺德也能够看见在纲吉手臂的地方,平常虽然被袖子藏起来,但那里也有灼烧的痕迹,现在想想也很奇怪,如此年轻的男孩身上为何会有这么多陈旧的伤口。

    他怀疑纲吉其实经历过逃难或者被人追杀的生活,至少不象是在受人保护的彭格列会受到的伤害,那么,又为什么纲吉总说他不懂战斗也没经验?因为失去记忆的关系吗?因为没有过去的回忆?

    「如果有人想要他死,」阿诺德说到这件事情时,感觉纲吉全身抖了一下,停止了挣扎,「你不更应该让他有所准备吗?我不觉得像这样温吞的环境对他有什么好处,到了万一的时候,他连保护自己的能力也没有,你能保证弱者在你所处的世界可以平安无事吗?」

    「纲吉并不是弱者,我们会保护他。」Giotto说,他拨开了阿诺德的手,并不想让阿诺德再继续碰触纲吉的身体,「何况,你还不是彭格列家族的成员,没有资格对我们彭格列的事情比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