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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之后便离开了库萨卡所在的牢房区域,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所以无法跟库萨卡继续说下去,可库萨卡讲的那些事情令纲吉在意,特别是他说到那个间谍的目标是彭格列家族的时候,他的心情很不安稳。

    「到了。」老管家这时突然说。

    在他们往前又走了一段黑暗的长廊后,在最深处的一间牢房前停下。

    纲吉环视这里绝对不是适合人久待的环境,阴凉的冷风好像会将人的骨髓也给冻住了。

    「纲吉,阿诺德在这里。」Giotto这时候喊他,纲吉才回过神走上前去。

    当纲吉来到牢房前,透过管家手中的灯火才终于看清了牢房中的景色,而他首先看见的就是阿诺德那在黑暗中也微微透出冷光的双眼,那双眼睛并没有变得迷茫或者脆弱,仍然那样强烈地直视自己,那视线化为一种奇妙的鼓动,令纲吉被潮湿的空气感染得直打颤的身躯突然温暖了许多,心情也变得乐观起来。

    「阿诺德!」

    纲吉上前去,却发觉在微弱的灯火照耀下阿诺德的身上逐一显现出伤痕,尽管阿诺德似乎是在止血后才重新穿回衣服,但从露出的半截手臂、脖子都看得出深刻的伤疤,胸口及腹部的伤痕似乎渗出了些许血迹,晕染上衬衫。

    「纲吉,Giotto。」阿劳的看见有人来找他时似乎还警戒着,但随即驱散了那股冰冷的杀气。

    他来到铁栏边望着前来探望的纲吉和Giotto两人,他大致上能猜到Giotto是怎么样进来的,也许是利用了一些人脉,可把纲吉带来这里不太象是Giotto的作风。

    「你被拷问了吗?」Giotto问,他那平静的表情中透出一些嫌恶,对于伤害同伴的那些行为他毫不避讳表现出厌恶的情感,「还是,他们只是想要打击你,让你变得脆弱?」

    「都有吧,但这些不算什么。」阿诺德的态度相当无所谓,反而低笑了一声。

    「看起来很严重。」纲吉望着阿诺德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显露出难受的表情,他忍不住抚上阿诺德那带着伤痕的脸,本来是英俊而干净的,现在裂开了一道鲜红的伤口象是用皮鞭狠狠打过的痕迹,「该怎么办?他们还会继续做这种事情吗?」

    「也许他们是想在这过程中看看能不能弄死我吧,可那些杂碎没有这种能力。」阿诺德淡淡地说,却不知道那句话令纲吉心脏漏跳了一拍,或许是注意到纲吉发白的脸色,这让阿诺德不得不改口,「我没事,你不需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