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碰见什么必要的场景,组织成员只要拿出替死就好,虽然替死的面容年轻了一点,但无所谓,总归还是组织成员的样子与DNA不是?
多神奇啊,多恶心啊,活人吃了会死的APTX4869,与死人结合后就变得可以随意玩转光阴。
这是不是也代表着乌丸莲耶其实早该去死?
威雀收回漫无边际的思索,语气平淡:我以为你一直认同这句话,废物没有价值。
被微妙怼了一把的琴酒沉默。
半晌,琴酒说:让他们现在死?
不,现在死岂不太无趣了。威雀摇头,我来安排就好。
那关于那个条子,你打算怎么办?
你说平岛阳呀?威雀轻笑一声,他得由我亲自动手,别人都不行。
威雀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扭曲,此刻甚至已经扭曲到了连琴酒都为之诧异的地步。
你又要发什么疯?
与你无关。
威雀那双翠绿色的眼睛里充斥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兴味,我只是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了。
琴酒看着这个突然发癫的男人,眼神好像在看疯子。
他知道威雀脑袋不正常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忍一段时间没人理他他就会自己把那份不正常收回去,但琴酒最后还是没忍住开了口:不要把自己作死,组织还需要你的脑子。
组织里派的上用场的聪明人死一个少一个,威雀是其中最有用的那一个,他死了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很不妙,而且他不想加班。
那样说不定更好呢?威雀擦一擦眼角溢出的眼泪,如果是在与平岛斗智斗勇的过程中死去,那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死亡是什么感受?
这个问题人们自古以来就在追寻答案,甚至将它写入哲理,但对威雀来讲,那或许是他唯一能掌控在手中的一种真实。
琴酒依旧看着他。
威雀并不是什么自毁倾向。
这个人就只是单纯地,摆弄人偶一样地满不在乎地对待自己的生命,对待他人的生命。
毕竟组织里所有人都知道,威雀洗脑别人时,愿意把别人变成一个与之前全然不同的人。
他近乎残酷的给予那些被洗脑的人全然不同的性格,全然不同的行动准则,全然不同的精神信仰,然后笑着对所有人说这是寻求自由,反抗神明的手段之一。
他在乎什么?
他能在乎什么?
他真的有在乎的东西吗?
别发疯。正因为威雀没什么在乎的,所以琴酒也只能压低了声线,近乎威胁的重复:别随意发疯,时川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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