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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让我们看看通信内容。平岛阳二次敲桌,将几个犯人的视线吸引过来。赤司家的琐碎生活,赤司名下的商业秘辛,这些玩意儿也就只有你们才清楚了,正经商业威胁不会把赤司征十郎几点睡几点起吃得什么穿得什么放上去。

    那,那说不定就是胡编乱造的呢?

    平岛阳看月见温人的眼神像是在看智障,赤司征十郎是一个财阀的继承人,他再怎么稚嫩也不至于分不清真假,你看不起赤司征臣还是看不起赤司征十郎?

    富二代们一天到晚收到的骚扰多了去了,应对手段自然五花八门,也没见过哪个富二代因为骚扰而心神不宁到这种旁人都能看出来,一群同学都在表达自己的担忧之情的地步。

    尤其是这个富二代还不偷不抢,不花心不滥情,仿佛把下半辈子都献给篮球了。

    而且你们在赤司家工作了十多年。

    老保安今年五六十,月见温人今年三四十,月见泷枝今年同样三十多岁。赤司征臣于七年前开始选择心腹,那时候赤司征十郎才不过七岁。

    如何给这样的下一任继承人选择管理宅院和公司的心腹?

    他一下一下敲着桌子,大多数人都认为给下一任的心腹要选能力强大没有党.派瓜葛的,但人们往往忽略了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选出来的人得能和下一任继承人合得来。

    合得来才是一切的大前提,所以赤司征臣也好,赤司征十郎也好,他们一开始都不会怀疑到你们身上,你们自然规避了耳目和眼线。

    平岛阳示意伊达航把赤司征十郎那一本红皮日记拿上来,然后自己开始使诈。

    据说是赤司征十郎从小到大的日记,你们说,里面会不会写泷枝小姐怎么带他玩的?写温人先生你以前去赤司宅和他见面?平岛阳不知道日记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但不妨碍他这么说。又或者,里面会不会记载一些有关骚扰的猜测?

    整个审讯室陷入沉默。

    半晌,男人低下头,对,绑架赤司征十郎的就是我们。

    他认罪了。

    我会将赤司征十郎的位置告诉你们,但我希望你们能放我父亲一码。男人又抬起头。他不清楚后续的事情,让他在十九号那天和另一个保安打架也是我授意的。

    这不归我管,先生。平岛阳起身,量刑是检察厅的事情,我只是一个警员,负责探案。

    他走出门,看向钟表。

    刚好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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