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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对对对,你维护了。时川透也敷衍的应着。

    随后他猛地撒开背着平岛阳的手,又趁着他人没滑落的时候把人捞回来。小平岛, 但我可伤心了啊,儿子大了不爱爹了呗?咱俩的关系完了呗?

    被威胁的平岛阳:

    他磨牙, 敢怒不敢言,连回个我是你爹都不敢。

    平岛相信他现在回个我是你爹,时川就能把他从背上扔下去,然后对他大开嘲讽。

    嘲讽的内容也无非就是那些妈妈一样的絮絮叨叨,但平岛阳最怕这个。

    一会儿出去了先送你去医院。时川透也自顾自的讲,来救人都能把自己搞成这样,你真出息,比咱俩在神滨那次还不如。

    平岛阳没说话,只是闭上眼。

    我困了,睡一会儿。

    嗯,你睡。

    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们两个人还是之前的样子,并无任何不同。就仿佛时光倒流回了神滨,当年他被神滨塔的废墟压住,时川就是这么把他刨出来,然后把他送进医院的。

    甚至就连最后的对话都如此相似。

    我困了。

    困了睡。

    于是精疲力竭的平岛阳很快睡去,呼吸声伴随着时川的脚步声,在东京塔里这样悠远。

    中午十一点,医院。

    清醒过来的平岛阳一脸迷茫,仰头看着白惨惨的天花板,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

    醒了?时川透也从病房外走进来,将手上拎的粥往床上一放。我刚才看了一眼,媒体之类的都被你的其他同事拦住了。

    平岛阳用恢复知觉的手打开保温桶。

    是很普通的白粥,但胜在熬得软烂。

    他拿过放在床头的勺子,默默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

    半晌,他咽下这勺粥,问: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在这儿?你知道我问的不是你怎么到的东京塔,是你的话总有办法。

    你什么时候到达的这个世界?你到这个世界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的。时川透也搬过椅子,坐在病床旁边。但我到的比你早,我十年前就从《神滨疑云》就到这儿了。

    说假话的最高境界就是七分真三分假,想要骗过平岛阳,他只能这样。

    十年?平岛阳瞪大眼睛,可我来的时候,你的角色还在神滨。

    那大概是我们走向了不同的时间节点吧。时川透也垂眸,反正就是因为这样,我也不可能在当警察,我的警察证是1997年的,1990年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