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弯了弯眉眼,没什么。
他拿起自己搭在一旁的外套,展开,搭在平岛阳身上,还贴心的把平岛阳脑后的小辫子解开。
下一刻,伊达航和松田阵平都凑过来。
他睡着了?伊达航同样压低了声线。
萩原研二点点头:睡着了。
包间暖调的灯光洒在平岛阳脸上,在他脸上留下一小片阴影,更趁着他眼下黑眼圈明显。
但他并不像刚进来的时候那样,眉宇间有着川字沟壑,看着郁气难消。
就说闹一闹对心情好。松田阵平抱着手,垂眸看着睡过去的平岛阳。他看起来轻松多了。
萩原研二:所以你没喝多啊?
怎么可能。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我什么酒量你还不清楚么?
倒也是。萩原研二把胳膊往松田阵平肩头一压,你从小到大喝多了什么样,研二酱清清楚楚。
松田阵平嫌弃的推开他,呵,所以你自己算算,从小到大我帮你背了多少偷喝酒的锅。
呜哇,翻旧账哎,研二酱被嫌弃了,绝对被嫌弃了。
好了好了。伊达航熟练的打圆场,平岛好不容易睡这么早,我们别再把他吵醒了。
松田和萩原都点了点头。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头歪在一起,也纷纷闭上眼补眠。
加班五天,最近确实辛苦,他们多多少少也都有些精神不济。
半晌,在一片沉寂中,松田突兀开口:所以我唱歌到底好不好听?
听闻此话,萩原研二猛地睁开眼。
他转头看向松田阵平,语气郑重:小阵平,这是个恐怖故事。
拜托了,请你对你锯木头一样的唱歌方式有点儿认知!
*
晚十点,KTV门口。
他们四个都喝了酒,没办法开车,于是叫了代驾。等到代驾到达门口的时候,他们三个架着东倒西歪的平岛阳上了车。
班长,平岛就交给你了。松田抹了一把汗,我和萩就直接打车回去,你的车也坐不下这么多人。
没问题。伊达航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车辆缓缓开走。
我们也走吧,萩。松田阵平伸个懒腰,回宿舍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