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伞撑在他们两个头上。
不论如何,今天多谢了。平岛阳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要不是你,我估计当时就已经折在那里了。
面对道谢,百渚茗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下一刻,她却猛地上前一步,推开平岛阳!
砰!
耳畔是突兀响起的枪声。
一颗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从百渚茗胸前穿透,等到最后落在平岛阳眼中的,就只剩下飞溅的血花,还有百渚茗向前倾倒的身躯。
百渚茗力气不小,所以那一下平岛阳被推出了很远,以至于他往前走了好几步,才接住倒下的百渚茗。
那具未成年的身躯多小多轻啊,以至于平岛阳接住她的时候,就像抬手接了一片落花。
百渚?
平岛阳脸上沾着血,还没反应过来,眼神里全是茫然无措。
刚刚发生什么了?怎么人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了?
蠢货,你真的是警界之星吗。百渚茗无奈的骂着。
只是哪怕说着这样不好听的话,她的眼神依旧漂亮又平静,就像她最开始抬手报警,说自己老师有问题的样子。
而且,别叫我百渚。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那可不是我的本名
下一刻,这个未成年伸出手,死死抓着平岛阳的衣襟,去我家,你知道我家在哪儿,你送我回去过的,我家有线线索。
而后她再无声息。
那双抓着平岛阳衣襟的手滑落下来。
千里之外。
琴酒收起还冒烟的狙.击.枪。
他咬着烟,抄起电话,语气里带着睡眠不足的烦躁:威雀,下次不要叫我给你扫尾。
抱歉抱歉。电话那头的威雀没什么诚意,极度敷衍。你就当这是看了一场戏后,应当付我的门票钱?
琴酒:
琴酒深吸一口气:一周后的邮轮,把波本借我。
把波本借他行动,今天的事情就当一笔勾销了。
那你得去问贝尔摩德,亲爱的。威雀走在地下实验室的另一个通道里,身后跟着一言不发的波本。波本可不是我这一组的人。
然后他把电话啪的一挂,把琴酒贝尔摩德不是也被你指使出去干活的话堵在电话另一头,迅速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