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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两个人双双进了医务室。

    三个人进了帐,出来时两名咒言师全部负伤,而且看模样其中一位似乎还伤的不轻,安安静静被另一个人抱着,头也埋在人家肩膀里,只能窥到似乎是有点苍白的脸侧,早就见过无数次这种状况的辅助监督便当机立断把三个人塞进车厢,一脚油门把他们送去了家入硝子的医务室。

    喉咙有伤,两个人都是,程度也差不多。

    拎着喉镜的家入硝子言简意赅,向着银发微炸的咒言师扬了扬下巴:这边的喝点药回去躺着就行了,另一个留下来挂个水,去里面,有床位。

    这边的,就是喉咙受伤属于家常便饭的狗卷棘了,因为自己受伤的次数够多,所以自己的喉咙是什么状态,他的了解程度也不比家入硝子少,仅仅是这种轻微喉咙伤损的话,以咒术师的普遍身体素质,的的确确是喝点喉药就能养好的程度,而至于被要求留下挂水的另一个

    狗卷棘下意识向着旁边投去了目光宫村伊澄半垂着头,一言不发地进了家入硝子指着的输液室,两人错身那一瞬间,狗卷棘注意到,伊澄掩盖在黑色发丝下的一小截耳尖似乎有点发红。

    莫名其妙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他的耳尖也有点突兀地发热。

    伊澄的话,伤倒是不严重,只不过他受伤这件事就比较麻烦。

    在输液室外间,家入硝子不紧不慢的拎起一套软软的透明细管输液工具,语气中带着早有所料,慢悠悠补充说:

    可能发炎导致高烧,可能感染,可能用自愈力太弱导致无法痊愈甚至恶化,正常来说这些只是体弱的普通人才会有的困扰,在高专里,大概也只有他一个了。

    一边说着,家入硝子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随口一问道:对了,我记得伊澄是被你抱进来的吧?

    鲑鱼。

    他的腿又没有受伤。

    家入硝子状似随意提及一般,方框眼镜下的视线不紧不慢一瞥,把站姿莫名拘谨起来的银发咒言师的身影映入眼底,目光掠过下意识揪住制服裤边的手指,随后才慢悠悠勾了下一边的唇角,语气自然地越过了这个话题。

    伊澄的情况比较特殊,不过他也不至于脆弱到什么地步你要是担心的话,可以陪着他输一会儿液。

    唯一毫发无伤的只有一个感觉自己好像只是打了个酱油的乙骨忧太,这位特级坐在医务室门口的长条窄凳上愣了半天,随后自觉给五条悟打了电话,磕磕绊绊提了一下超出任务范畴的咒灵,以及在任务区域内,宫村伊澄用冷静笃定语气说出的两个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