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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像自顾自的做决定,但是不仅仅是伊澄,他也很想拥有被称之为特殊的东西就好像,觉得一些事情是仅仅属于他的,不想被别人得到和触碰。

    于是他下意识紧了紧手心,盖在暖融融高领脖套下的嘴唇微动,连着唇角的蛇目也跟着微不可见地扯了扯,仿佛下一刻就想说出早已含在口中很久的什么话,却又因着什么阻碍被拦下,只在喉咙口含混地滚了一圈,又被咽回了肚子里。

    鲑鱼。

    我也有不想被别人拥有的东西。

    大概是声音过于含糊,又或者是意义横跨范围广泛的饭团语没有办法明确表达出他的意思,总之,在同样一句轻飘飘不知道答复什么的嗓音响起后,背后垫着竖起来的枕头,靠坐在病床上的宫村伊澄似乎是颇为茫然地眨了眨眼,迟疑地问道:

    狗卷同学刚刚是想要说什么?

    狗卷棘略微有点不自在地捏了捏袖口,随后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心里建设,抬起窘迫到指节都微微发红的手掌,带着试探和犹豫,但是不容置疑地,缓缓盖在了宫村伊澄的手腕关节上。

    掌心的触感偏凉,和自己掌心因为羞赧而仿佛要起火的温度对比起来,更是显得又冷又可怜,于是狗卷棘的喉头紧张地吞咽了一下,颤颤巍巍地蜷起了舒张开的指节,牢牢地用带着热度的掌心圈住了冰凉纤细的手腕。

    语言无法表达,但是行动可以,这种行为可以认作很普通,但也可以在升温的气氛下随着心脏一起变得又烫又麻又奇怪因为,狗卷棘也同样抱有着这种想法。

    稍微、有点不希望伊澄身边特殊亲近的位置,被别人所占据。

    潜移默化中转变的氛围也不清楚是否有人知晓,因为宫村伊澄最近也没什么机会和家入硝子见面,自从与那天扶着门框表情平静探头进来的校医分别后,就不再有什么超出了辅助监督取得情报的任务。

    他只要将一句或者两句咒言吐出口,最后的损失至多也只是两口润喉药,就能够同等得到目标咒灵的一捧灰烬,再重新拉上口罩,随着协同任务的同伴一起离开。

    而协同任务的人选

    狗卷前辈的最近似乎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