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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庵歌姬:

    庵歌姬的眼神又一次变得难以言喻了起来。

    呃,嗯,这个也是会传染的吗?

    东京校那边,胖达悄悄地转过头,用覆盖着黑毛的熊猫爪子去戳了戳没什么反应的狗卷棘:棘,你说我们过段时间是不是也会被传染,和你一样只用饭团馅料交流什么的。

    狗卷棘:木鱼花。

    不会。

    狗卷棘:金枪鱼,明太子腌高菜金枪鱼蛋黄酱,鲑鱼。

    因为胖达和真希还有忧太只能勉强听懂我说的话,就像胖达也只会背英文单词但是讲出来很奇怪一样,也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是这样啊。

    胖达也跟着露出了晒然的表情:真的和悟说的一样呢,能听懂棘的饭团语,但是听不懂伊澄的,明明两个人连声音都一样来着。

    在他旁边,禅院真希的表情,有一瞬间看起来有点心累。

    你饿了吗?

    明明询问的是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但得到的结果却让东堂葵摸不到头脑,东京校新生的这个回答格外古怪,不仅不是他的心灵之友,甚至都不算被他列为无趣的类型因为对方开口就是报菜名,根本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只不过,东堂葵始终是东堂葵,无论是座学、体术,还是咒力,都能得到满分评价的真优等生东堂葵,即便外形会给人以无脑肌肉男的错觉,但东堂葵在实际上可是一个iq超强的分析型学霸,他几乎只用了呆愣住的一瞬间,就理清了这其中的缘由。

    在透露给他们京都参赛者的消息中,东京校有两名潜力惊人的新生,一位特级一位一级,分别是携带着特级咒灵的乙骨,和明明是咒言师但却不姓狗卷的宫村,如果说眼前这家伙并不是故意报菜名在和他开玩笑,而是正经地回答,那就说明了一件事。

    你不是乙骨吧?

    东堂葵沉声道:

    不能用正常的言语与我进行交谈,但也没有敷衍我认真想要搞好关系的郑重问题,虽然我没听懂(小声),不过,这样来看,你就是另一个人对吧?咒言师。

    对面的咒言师没有回答,只是停顿了两秒钟,然后慢吞吞点了点头,整个人看起来还是那副不愠不火的样子,半敛着眼睛站在那里,脸上盖着厚厚的口罩。

    东堂葵微微眯起眼,目光在对方很明显虚弱无力的瘦弱肩膀和手臂上打了个转,随后落到了几乎能盖住大半张面孔的黑色口罩上,心想这样的话倒也正常,毕竟咒言师是更多使用言语作为攻击手段的咒术师,虽然放弃身体上的锻炼在他来看还是很遗憾不过东京校的人怎样,他也无权过问,毕竟这名咒言师也不是他的心灵之友,他也听不懂对方报出来的一串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