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性感。
伯纱在心里感叹,口中说道:“画法各有优劣,不过感觉这种新的画法运用范围更广,对画面的把控要更强。”
威廉的眼睛更亮了,他看着伯纱,还想再说什么,立即被罗切斯特打断了。
罗切斯特面带微笑,嘴角的弧度却有些僵硬,他的音量稍微加大,对众人说:“好了,我的朋友们,山风太冷了。相对于这里,温暖的壁炉更适合我们,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然后他转头对着伯纱,抬高手臂:“伯纱,扶着我的手,我带你下山。”
伯纱看了看罗切斯特,见他有意无意地看向其他几个人,就知道他在用他们威胁自己。
她不想让自己的人设崩掉,只能忍耐一下,轻轻挽上那只粗壮的手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在罗切斯特的眼睛里发现了一丝笑意,她咬咬牙,觉得十分气闷。
此时他们身后是威廉.登特,登特夫妇走在最后面,时不时谈论一番附近的风景。
罗切斯特有样学样,他看着不远处的桑菲尔德,殷勤地说道:“伯纱,等春天来临,桑菲尔德就不是现在这副样子了。它会遍地开满野蔷薇,溪流也会变得非常活泼,很讨人喜欢。”
伯纱心情不好,自然不会配合他,她敷衍地笑了笑,回答:“那很好啊。”
罗切斯特侧头看她,眼神在光影中变得幽深起来。
他似乎想起什么,很快又另起话题,低声说:“伯纱,等他们离开,我们就去欣赏达芬奇的得意之作怎么样?我想,画室也已经布置好了,我们可以在那里欣赏它。”
提起画作,伯纱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威廉.登特本来走在两对夫妇中间,却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尴尬,眼神自顾自地盘桓在周围的风景上,十分专注。
此时无意间听见罗切斯特夫妇的谈话,顿时眼前一亮。
他快步走到他们身侧,询问道:“罗切斯特先生,很抱歉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不过你刚刚说达芬奇的画,是真的吗?”
他没有注意到罗切斯特已经皱眉,急切地等待答案。
伯纱看了看罗切斯特,又看了看威廉.登特,眼珠一转,就微笑道:“是的,威廉,罗切斯特先生正邀请我去欣赏这副画,你不如一起来啊。”
话音刚落,罗切斯特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看了看伯纱,见她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看向威廉.登特,希望他识相一些。
不过威廉.登特此时除了画作,什么也看不见,事情发展自然和罗切斯特期望的相反。
于是,十分钟以后,一行人来到了二楼的画室。
和罗切斯特形容的一样,这里正对着不远处的树林和小溪,打开窗户,就是一副绝佳的油画。
不过此时谁也没有心思看这些,他们站在其中一副画前,瞻仰画界巨匠达芬奇的作品。
“这是……达芬奇的作品,一个少女?”登特先生有些疑惑,他左右看了看,希望得到一些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