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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祁砚清脸色越来越白,周简担心地说:清清你还好吗?哪儿不舒服?

    祁砚清呼吸有点喘,一手掐着胃,停车!

    车子还没靠边停稳,祁砚清就冲下车,扶着垃圾桶就吐了,胃里有刀子似的搅疼,喉咙泛着血腥气,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周简看着他手背上的红点,你过敏了?!

    祁砚清说不出话,用力扣着胃,把晚上吃的那点都吐了,直到酸水都吐不出来才上了车。

    还好我包里随时带着药,不然这附近都没个药店!咱是过敏体质,自己多注意点啊老天爷!周简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从包里翻出药。

    祁砚清吃过药后就靠着椅背休息,胃很疼,身上很痒。

    几乎每次从祁家离开都会过敏。

    白繁不仅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还不知道他对很多东西过敏。

    那些所谓的他喜欢的,也都是祁楚星喜欢的,他和祁楚星口味完全不一样。

    休息一天吧,我现在把机票退了。周简看他状态不好。

    去机场。祁砚清闭上眼,语气不容置喙。

    你!周简握着方向盘,犟死你了!

    说来最可笑的就是白繁在尽力表现出对他好、爱他、想让他融入祁家。

    可偏偏每次都用实际告诉他,他在那个家有多格格不入。

    他们漫溢的关心,有多不走心。

    再和陆以朝见面,已经到了约定的周五,陆老爷子八十大寿。

    陆以朝打不通祁砚清的手机,驱车回家看到家里也没人,清冷的也不想住过人的样子。

    门口地垫上扔着个纸箱子,里面装着三个奖杯和证书。

    他拿出来看了看,D国的舞蹈大赛,祁砚清这是飞了趟D国?

    又试了一次,还是打不通,他给周简打过去。

    祁砚清和你在一起?我找他有事。

    陆老师,我没和清清在一起,我把他送回家了呀,现在不在家了吗?

    陆以朝眉头紧锁,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两个小时前吧,这几天清清没怎么休息,身体也一直不舒服,回来路上都困不行了,按说该补觉啊

    陆以朝挂了电话,翻开手机软件看了看,然后开车走了。